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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实散文:我的青春、我们的岁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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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实散文:我的青春、我们的岁月(上)

——追忆1983-1985年在高中就读的蹉跎时光

作者:胡昌海

前言

许多的时候,总是一个人静静的坐着构思写什么文章,用什么素材。在构筑作品主线的同时,用什么细节来润色文章才能让它有灵、有肉又有骨的时候就必须要绞尽脑汁的展开联想。尽管文学于我充其量只能算是一个爱好者。几十年培育的这个爱好让我在这个领域畅游几十年而今依然算是“门外汉”感到惭愧。不惑之年的年轮是个怀旧的年轮,因为人生太长、因为人生太短。相见相识相知永远只能是有缘分的人(们)才配拥有的。

高中的岁月算是缘分把我们聚集在一起而相识三年。三年的时间不长,一晃而过。可三年时间的过后都忙于事业、家庭、人生,好多同学都彼此失联。每每和相近的同学聚会的时候,总是要讲述读书的岁月、打听同学的状况、调侃读书时候的趣事、回味读书就餐时的“海带皮”“锁边洋芋片”“上霉包谷饭”等等等等。每次这样的时候,我和同学们一样,虽有酸楚但很快乐。每次这样的时候,同学们都会不邀而同的发出“哈哈”的大笑声。我想这个时候的笑声绝对是发自内心而真实的笑声,因为是不受生活压力的影响、撇开了单位上的勾心斗角、官场上的尔虞我诈、商场上的斗智斗勇不谈。

高中就读的岁月是介于读书时候的懵懵和社会平台的一个纽带,所以是必需要纪念的。因为失联的缘故及至三十多年以后我们终于又有机会在网络上见面。浅搁久远的想法终于可以如愿。在这里要感谢

费天红、张云周的倡导,东明朝的“领导”与组织(因为都是同学,就直呼其名了)。在这里没有官场、没有领导、没有老板(这是同学们一直倡导的),只有纯洁的同学情。散文的题目名曰《我的青春、

我们的岁月》,那是因为就读高中的那段岁月是我们的青春岁月,

是一段苦而快乐的时光。既然是纪实就避免不了记录真实的人和事。为此我很忐忑,生怕我的笔力不够有损于同学们的形象,好歹是同学们的鼓励曰:“一个字,写!二个字,铆(尽管的意思)写!三个字,尽管写!”我终于鼓足了十分的勇气来写了。用真实的艺术化手段来写,我想不应该对同学们造成影响,记录这段岁月这也算是我这个“半吊子文化人”的一种夙愿罢。

80年代的湖北巴东一中全景

刚上高中的岁月

一直以为岁月是从我呀呀学语的时候开始的。小时候总是在“顽皮、挨揍、上学、放学、做家务”这样的琐事中渴望能早一点长大。小学是在学习和学习期间帮着生产队挖洋芋、掰包谷、扯黄豆的过程中完成的。上到初中算是离开了家,因为上初中离家大概是二十里的路程,好歹是每十天还可以回家一次,那时候叫“放大假”,上学的时候瘦弱的身子要背上一个大假(十天)的小吃,洋芋、红薯、“雀米饭”、包谷面大约就不下三十斤,力气单薄且发育的年纪在不够吃食的时候有时晚上下自习课又会偷偷的步行二十里路回家再背一些食物,还要赶上第二天的早自习。所以读初中的时候还不能算是真正意义上“离家”。上到高中才觉得高中以前的时间绝对算不上“岁月”而充其量只能叫“时间”。

当我拿到邮递员给我的一纸“湖北巴东第一中学”录取通知的时候我欢喜父母却发愁:尽管那时候的学杂费一共才十三块钱,去到学校的路费三块钱,每个月的生活费也就是十多块钱,可这对于父母来说却是一组天文数字。好歹是父亲觉得我们家族的祖祖辈辈能够走出农门而到县城读书的我是第一个,也算光宗耀祖了。

在父亲、母亲激烈的思想斗争过后终于决定让我离家去到一百多里路程的县城读书。那时候学校食堂是需要粮票或者是“转支拨(在户口所在地将粮食卖给粮管所,然后由当地粮管所开证明再到县城的粮管所秤粮食,这种交换手续在那是叫做转支拨)”的。我家是绝对没有粮票的哪一类“家”,所以每学期的时候父亲只好背着一百多斤

玉米步行二十里路来到叫做清太坪街上的乡级粮管所兑换开出“支拨”条子,以便我上学的时候食用。家里面,母亲给我精心准备着我上学的用具。说是用具那只不过是母亲出嫁时候的被烟熏火燎得黝黑黝黑的木箱,翻出属于我的全部家当:两套破了经手工缝补过的衣服,一双母亲千针万线做好的布鞋。被子也是破了补了又补的被单,好歹是洗得还干净。几天以前,母亲搂根搂底地把我要带到学校的被褥、衣物拿到溪沟边用棒槌砸了好多遍以后才晾干,然后叠放整洁后放进漆黑的木箱里。说是红薯、洋芋太重,不方便带到学校,就给我炒了十多斤的“雀米饭”(一种把玉米磨成面,然后蒸熟炒干封存的吃食)。为了让“雀米饭”可口,母亲将家里仅剩的一斤采油用去了二两,再加上一些平时在旮旯里偷种的蒜和在野外采摘的一些“野扁葱”(一种能吃野生植物)当佐料,炒好的“雀米饭”经过仔细的封存,说是怕放时间长了长霉。每做一事母亲总是要把我叫到跟前无尽的嘱咐,不停的唠叨让我心烦。少言寡语的父亲在母亲收拾好我读书的行囊过后的第三天就把我送到离家二十多里路的集镇。凌晨三点钟从家里出发,为的就是能赶上早晨六点钟到县城唯一的一趟班车。

就这样,我带着家庭的贫困、母亲的辛劳、父亲的期望和自己的憧憬来到了巴东县城,进入到“湖北巴东第一中学”就读,我的高中岁月算是正式开始。

80年代湖北巴东一中操场

第一次的哭泣

开学三天的时间总是忙碌于报名、打扫卫生、收拾寝室、开铺和熟悉环境等等的一些所谓事务。待到一切安排就绪才知道我是分到了一班,班主任是翘高而白净的姜飞架老师,物理老师是他的亲妹妹姜飞耀(老师),语文老师是一位很有才气、文静且年轻的师者,经自我介绍才知道是吴显国老师。寝室就在老家到县城唯一的公路下边,教室却是要走好远一段距离,而且还要经过一个大沟,再爬一段上坡后,一排砖砌盖着红色机瓦的单层房子就算是我们高一的教室了。

正式上课的时间依然是按照惯例、按部就班的顺理进行着,只是语文课还没有正式上课之前吴老师就给同学们布置了一个课题:让每

个人写一篇进入高中之时的作文,题目自己拟定。上语文课的时候老师将一篇《我的老奶奶》作为范文在班上泛读的时候,班上多半的同学(特别是农村来的同学)都被这篇范文感染。记忆中我是断然写不出那么贴近生活的文章,虽然同样是清苦但毕竟对生活的体味没有那么细腻,而且是第一次远离父母、拖着一个弱小的自我孤苦地离开了家。范文的大意是说在上学之前奶奶收拾了好多吃的和用的,而家里贫困得饿着肚子之类,可就在他上学的时候奶奶还佝偻身子送到村口不断唠叨。平铺而真实的记叙让我想到我的母亲依然是在我上学的时候扛着全家人挨饿的现实。情真意切间,我流下了眼泪,拼命的忍着没有哭出声来。这一次,是我从小到那时候虽然经历过好多次父母的“揍”都没有流泪的第一次哭泣。

第一次的哭泣总是刻骨铭心,让我坚强的内心脆弱了一次后再度坚强,及至后来的几十年无论经历什么样的大风大浪总是能够沉着应对。父母永远是我前进的动能。

时光注定在我们忙碌学习的时候历经教室、寝室、食堂三点不一线的学生生活中流逝。励志的同学总是在废寝的忘我。我算是介于励志和懒惰之间虽想励志而智力不济的中间学生........

教室背后是“三小”(当时的一所小学)和车辆管理站。烦躁的时候总是一个人佯装着拿上一本书,渡着成年人固有的方步瞥一眼在“三小”就读的小学生们,我想他(她)们是断然没有过读书还去“支农”的经历的,于是羡慕得要死,而后是感概为什么我就不能出生在城市的叹息。

那时候车辆少,除了大车、客车、拖拉机,很少有的是小车。能骑上一辆摩托车是很牛逼的。车辆管理站据说是有一辆吉普车和一辆摩托车。在那里工作的人们戴着、穿着服装的同志(那时候不知道究竟是该叫还是叫,泛称的都是“同志”)。偶尔过往的车辆只要是他们一招手立刻就会停下来,司机就得毕恭毕敬满脸堆笑的恭维。其实招手是没有别的事情的,无非就是打个招呼帮忙带个人或者是东西之类的琐事。车辆管理站穿着制服、戴着盖帽、腰间扎着皮带的工作人员在那个岁月像是我(们)需要永远仰望的形象。

沿着车辆管理站顺公路而下,公路的两旁是一排高大且葱茏的“灯笼树”,开花的季节它们会毫不犹豫的绽放,红里间白的花朵一簇连着一簇像是高高悬挂的“灯笼”,瞻挂灯笼必须是喜庆的日子,我想这树的名字叫做“喜树”又叫“灯笼树”的称谓大概就是这样的来的吧。到了秋天的季节,灯笼树硕大的叶子就会在秋风的吹拂下洒落一地,让步履的人们踏在上面有一些弹性。

再往下就是我们居住的寝室了。寝室依然是盖着机瓦、砖砌结构的两层老式建筑,二层铺的是木板,脚步重行或者是来去匆忙而疾步前行的同学就会踩出许多灰尘洒落在楼下同学的身上,不时还眯糊了眼睛,由此引发出起哄;学校没有专门的澡堂,打水在寝室洗澡的同学不小心的时候就会把水泼到楼板上,搂下就会大雨似的滴漏,不时打湿了楼下同学的被子,这时候就会引起极端的愤慨,很多的时候就会招来老师的调解,处罚的决定是告诫住在楼上的同学要考虑楼下同学的感受,然后的不了了之让“愤慨”的同学不再“愤怒”。

教室里的纠纷很简单,那时候的单纯绝对是不带“心机”的单纯(至少我是这样的)。男生和女生的交往是在很少的话语中沉默着,有时候实在要向对方表达要说的语言,那就是书写字条塞到对方书本下或者是位子的抽屉里。特别是男女同学之间,界限是绝对要划得很清晰的,有时不经意超过了座位的界限,一二次就会轻轻的用左、右肘碰撞以示提醒,第三次的时候就会在位子的中间画上一条线,那时被戏称为“三.八”线。有了“三.八”线再次超越的时候,就会引起一些争端,然后上报老师调整座位。

从“哭泣”、“落寞”再到“矛盾”,心理上的三点不一线虽存而无,总是在冥冥中朝起朝落。

80年代巴东一中一年级教室

80年代吃饭时的操场

柑橘树下的阅读

高中的岁月在柑橘树下阅读课文、背诵英语单词是我们那个年代的学生每个人都经历过的。巴东一中地处一个名叫“黄土坡”的地方,在长江以南的一面坡地上。出得校门不是上坡就是下坡。不大的学校内总是有些嘈杂,难得寻找一个安静的地方阅读,于是校外农户的田间地头、大沟边、田坎根都成了学生们阅读的“佳地”。因为巴东的温度较高,所以在农户的柑橘树下阅读是最好的选择。

阅读的时间总是没有固定,每天早上的晨读、间或中午睡不着午觉的炼读、偶尔晚上的夜读.......

早上的晨读是一种毅力,是需要精神的。按说早晨的空气最新鲜,可那是候的早自习却是在七点开始的,七点之前的教室门是被锁住的,到了七点老师才会进到教室。自习的类容是根据自己的需要而读,倘若有七点钟以前起床晨读的同学,则要另选地处,于是坡地上的柑

橘树下就是最好的地点了。晨读有声音小的同学那多半是女生,要么就是背单词、英语课文、要么就是背语文、词汇,还有数学公式化学反应式物理的定律等等,背政治经济学、唯物辩证法和辩证唯物主义的,有时还会学着资深政治老师孙春之的声音调侃几句,那是要从中找到记忆的灵感.......

“在苍茫的大海上,狂风卷集着乌云。在乌云和大海之间,海燕像黑色的闪电,在高傲的飞翔.......”用不太标准的“巴东普通话”朗诵这篇高尔基的《海燕》的那一定是男生。每次朗诵类似这样豪迈的文章和佳句的时候总是激情满怀.......

四季常青的柑橘树:春天在夜里沐浴了“春”的温柔后羞涩的露出新芽;在夏季里承受白天炙热阳关的烘烤;在秋天的白日里要承受橘农无休止的蹂躏;在冬天要承受带着刺骨江风的吹拂和间或有之的润雪的洗礼。总是在夜里做简短的休憩之后把“自我”的最佳状态献给晨读的我的同学们!

中午的炼读属于在教室趴在课桌上实在睡不着而又不能去寝室睡觉而佯装“刻苦”的同学;或者是心里烦躁想找一个静僻的地方安静、发泄的,柑橘树下的境地于是就成了首选。

夜读很多时候属于胆大而虔诚的男同学。有时候下晚自习进到寝室不能夜寐的时候,总是要等到“查寝”的老师离开寝室,然后悄悄地从床上爬起来,蹑手蹑脚的生怕弄出声响来惊动同学,更怕弄出声响惊动同学中有“好事者”第二天报告老师而讨老师欢心的“间谍”(那时候同学们都称给老师打小报告的同学为间谍)。所以“夜读”

总是在神秘中进行着。其实之所以夜读的同学在夜里跑到柑橘树下是想去寻找一种慰藉:生活的窘困、学习的压力以及心理上的自卑只有在这样夜里“蛐蛐”的鸣叫、偶尔有几只被惊动的夜鸟的扑腾的夜景中寂静。躺在散发出馨香的柑橘树下,闭上双眼享受着这难得的“静”。这样躺着撇开浮尘细微的朦胧的睡意就会飘然至来。可臆想的美好被柑橘树叶子上集聚的露水滴下来刚好掉在闭着的眼睛上,吓得夜读的同学一个激灵,迅速爬起来环顾四周,没有发现什么迹象的时候又安详的躺下来,张大眼睛从树叶间仰望天空中的星星。月亮像是很羞涩,时而隐藏在云中时而露出略有红晕的脸盘。夜读的同学有些困顿,不经意的合上眼皮,想着自己的心思,懵懵懂懂的似睡非睡。我想,这个时候的他一定是在用心夜读:读大地、读苍穹、读未来......。在“苍茫大地,谁主沉浮”的豪迈中入睡。一觉醒来,晨读的同学就要开始了,于是揉揉惺忪的眼睛爬起来拍拍身上的泥土径直朝着居住的寝室飞奔......

柑橘树下的阅读有时候又会招来很多尴尬。一个女生正沉浸在阅读意境中的时候,偶尔就有男生不经意的拿着书本到来,没有发现躲在柑橘树干后面的女生,在进不是退不是的尴尬中,女生觉得来的是不太讨厌的男生的时候,就会说:“你也来了?”而打破这样的僵局。如是的几次,男女同学就会约定以后的阅读地点就在这颗柑橘树下(这当然只能是心仪的两个人偷偷的约定)。还有的“尴尬”就是男女同学约定的阅读地点,正在窃窃私语的时候,不小心撞来第三个阅读者(有男生,也有女生),场面的尴尬有时就不知道该怎么收场,

于是三个人怀着不同的心情各自散去。只可惜了这时候的柑橘树下出现了难得的空档。

柑橘树下的阅读在我们高中就读的岁月里像是值得永恒留恋且忘却不得的:有憧憬、有故事、有传奇、有希翼、有失落......

80年代巴东一中的操场篮球竞技

操场上的嬉戏

学校的操场永远是我们在高中就读岁月的竞技场。记忆中的操场就在我们居住寝室的高坎下面,操场和寝室之间的坎沿种植的一排柳树,婀娜多姿的枝条在吹风的时候就会随意飘荡。操场除了三个蓝球场以外就是跑道,跑道的周边就是草坪。

每天的起床信号是由专门的负责人敲铃,铃声一般都是敲五到十下,懒床的同学没有被铃声惊醒的就会有要好的、邻床的同学叫一声

“起床了”的时候,就得胡乱套上衣服,来不及洗脸边跑边穿鞋的匆匆跑到操场。早操的音乐总是在固定的时间响起,学生们三三两两或走或跑的来到操场,晨读的同学带着还没有来得及放下手中的书本就自然地进了队列。每个班级的位置是早就规定好了的,你只要按时、按位置站好就行。随着“第六套广播体操现在开始”的播报以后,体现青春活力的早操就在循序的不同音符的节奏中变换着动作,整理运动过后的跳跃运动应该是早操的煞尾,跳跃运动来不及跳完就鸟散般蜂蛹似的直奔各自的教室。高中就读的三年岁月周而复始地重复着这音符、这节奏、这动作。间或间断的早操,那一定是下雨、放假、或者是特殊时间学校规定不做早操的时日。

八十年代中国的教育模式“德、智、体”全面发展在我们高中的岁月绝对算得上是实施一流而贯彻到位的。体育课是每个星期必须要的课程,体育课的内容很广泛:体操、跑步、竞走、拳术、跳高、跳远、单杆引体向上等等等等。男同学们爱好的是蓝球,女同学爱好的要算排球了。

体育课对于学霸型的同学似乎是一种时间上的浪费,而对于好玩的类似我和我的同学们算是一种消遣。一年一度的学校运动会是雷打不动的,运动会的筹备总是要持续几天,那时候的我(们)听到的《义勇军进行曲》就有一种无端的激动,年轻而激情的岁月只有在这样的曲调中彰显我们的青春本色。那时候的运动会是全校统一召开的“混合运动会”,及其隆重且富有气息。每个比赛的运动项目的成绩公布的时候就会出现无尽的“雀跃”,旁观的同学总是希望自己的班级、

自己崇尚的同学或者是心仪的同学(男同学、女同学)在项目中拿到可以炫耀的名次,哪怕是“纪念”意义的名次也是后快的。这个时候就会有人写出一些广播稿、表扬稿悄悄的递到台负责广播的人手里,有时候还会给广播的人说上几句好话。广播、表扬稿播出过后就会沾沾自喜,心里默默的希翼对方知道这就是他(她)内心的真实祝福。

操场西边一颗挺拔的白杨是运动会所有健儿的目标,因为那是短跑一百米、两百米的终点标志。随着高中就读岁月的磨灭,白杨树见证了健儿们的意志。白杨树总是在哪个青春岁月里不断的提升“自我”,直到几十年过后的几年前我再度去回忆而找当年的感觉的时候,挺拔的白杨树断了尖子,显得有些枯萎,我想也应该是岁月的洗礼让它有些疲倦,随时准备着被哪家需要木材的农人砍伐另做他用......

操场不光是那个时候就读高中岁月的锻炼场所,更是我们的娱乐境地。在操场上斗“蛐蛐”(盘着一条腿,用一只腿跳着打斗的游戏)的游戏是断然不做了的,因为那是小时候的乐趣。青春岁月玩这种游戏显得有些幼稚。于是“绑高子”(摔跤)、“扳手腕劲”就成了常事。在操场上随便找一块草坪(操场除了蓝球场、跑道以外都是草坪)说一声“来,搞两哈”的时候定会有人应允。“绑高子”(摔跤)不光是男生的专利,也有女生会随时参与的。一旦两个人拉扯到了一起,一定会围观一大圈人,有起哄的,有吆喝的,有鼓劲加油的,总之围观的人群绝对是“看戏不怕台高”的那种,反正输赢都无不关己。只是真正较劲的那一对在使劲较量的同时要付出若干的能量,有时候被

摔倒地下还不服气的伺机翻身,累得满身大汗浑身无力的时候还得挣扎。每次这样的状况,我都无不佩服这样的竞者,他(她)们绝对是生活的强者,至始至终都有一股“在哪里跌倒就在哪里爬起来”的毅力。“扳手腕劲”的游戏算是男生的专利了。在操场上扳输了一定会记在心里,试图再找机会赢回来,因为那是青春期的共性:输得起过去和将来,但永远输不起青春!

蓝球场上的竞技是我们高中就读岁月所崇拜的。特别是热天伏天的时候,能在如火如荼的阳光照射下,脱光衣服,一直坚持两三场的,就会被同学们冠以“球痞子”。能从后场把蓝球运用自如、摆脱若干的拦截而投到前场的篮板上的算是英雄,如果球没有投进篮圈而被对方捕获时一定会招来队友“狗日的,只晓得逞能”的骂声。所有篮球爱好的同学是无不佩服那时候身高一米九几的谭建斌老师的,他能一只手从地下自如的将篮球平直的拿起来且运用自如,让同学们嗟嘘。更主要的是他在上体育课的时候讲述了蓝球比赛的诀窍,并教导我们:打蓝球其实和做人一样,需要的是团队配合的精神。青春期的篮球竞技其实不仅仅是篮球的竞技,更是一场人生的竞技。

“鲤鱼打挺”、“倒吊单杠”(用脚勾住单杠头朝下)这种带技术活且难度较大的游戏只有些许的同学能做,那时候就成了我们钦佩的偶像。

宽大的操场永远是我们那个时代在高中就读岁月释放青春活力的硕大空间。躺在带着柔性的草坪上,三五成群的用手枕着大脑,蓝蓝的天空中漂浮着几片白云。放假的时间还没有来得及回家的老师就

会播放着那时候很流行的一首《年轻的朋友来相会》的歌曲,听着青春激昂“再过二十年我们来相会......”的诺言的时候我们就会跟着节拍哼上几句,那种境界绝对是感动而忘却了现实中的“我”来:因为那时候的天空只属于我们的年轻、我们的青春!徜徉在对青春炫丽美好时光的间歇,偶尔就有一两只蝴蝶或者是蜻蜓从我们头顶上悠然飘过来的时候,又一种从未有过的暖流遍布全身,在《外婆的澎湖湾》,想象着那个年代虽然穷苦,但依然可以躺在外婆的怀抱体味外婆带着泥土味的幸福的意境中昏昏欲睡。“哇,好漂亮啊!”突然的一声带有青春磁性的赞美把我们拉回到现实。循声望去,那是在操场的那一头群聚的女生们在嘻嘻哈哈的闹腾着,红彤彤的脸蛋露出的纯真的笑靥告诉我们:她们一定是在议论着学霸型的“博士”的绅士风度;七品的“”从古至今都是巴东人们崇拜的偶像,何况是青春年少的少女们呢?

走过来的魁梧而不失温柔的女生从来就是男生们议论的焦点:“块头一号、块头二号”的外号绝对不是贬义,似乎就有一种“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感觉(呵呵);从小喝着长江水、沐浴丛山峻岭披着“绿衣”长得水灵灵的女生,窈窕着模特身材从男生身边走过的时候,那种淑女般的气质定会吸引众多男生的眼光,呆滞的目光在同学们的一声“嗨”中半天才回过神来。于是就招来了许多讽刺,在不好意思的调侃中对于女生的外号就在“行如风”的节奏中走出“风摆柳”的味道来。从这些虽然有点“坏”但其实是嫉妒的赞美的外号中享受着不敢表露的对女生的爱意。

操场上的嬉戏让我们享受了无尽的快乐。历经了生活上苦难而终于寻找到了精神上的慰藉。

操场上的嬉戏就是一种岁月上的平衡:虽苦且快乐!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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