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乡建设与发展 农村经济与科技２０１７年第２８卷第０７期（总第４ｌｌｌ｛｝ｊ） 新型城镇化视域下 农民思想观念现代化的实证研究 郭少华 （郑州师范学院，河南郑州４５００４４） ［摘要］．农民作为我国最大的社会群体，其现代化程度决定了我国的现代化程度。要实现农民的现代化，思想观念的 现代化是先导。从农民的男女平等意识、政治参与意识、教育和职业的期望、效能感、进取精神和风险意识、时间观念 和计划性、道德意识等多个方面对其现代化程度进行分析，总结了其取得的成绩，分析了其存在的不足，以使其思想观 念实现从传统到现代的嬗变。 ［关键词］新型城镇化；思想观念现代化；农民 ［中图分类号］Ｆ３２３ ［文献标识码］Ａ 改革开放３０多年来，伴随着中国社会的进步，广大农村 政治意识、担当意识需提升。农民的现代化程度如何，直接影 响到新型城镇化建设，影响到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实现，也决 定着我们国家整体现代化的程度。因此，本文通过对农民思想 观念现代化状况的实证分析，来把握农民现代化的实现程度， 地区发生了深刻的变化。农民通过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从旧体 制的束缚中出来，农村的生产力得到了迅猛的提升；市场 化的发展，使农民的商品经济意识逐渐强烈；农民的自由流动 不但增加了农民的收入，而且从深层次上改变了农民的理念， 农民的法律观念、时间观念、教育观念等等都在现代化，但与 此同时，过度的以金钱来衡量人是否成功的标准，使农村的优 秀的传统道德、传统文化、社会责任感在消失，农民的法律意识、 以便为更加具体的认识农民现代化问题，并为探究原因和制定 相应对策奠定基础。 １ 农民现代化问卷设计 ［收稿日期］２０１７—０３—０５ 【基金项目］本文是２０１６河南省哲学社会科学规划项目“基层社会治理现代化的困境与对策研究”（批准号：２０１６ＢＳＨ０１６）；２０１６河南省决策研究 课题“社会组织参与河南基层社会治理关键问题研究”（课题编号２０１６Ｂ２８４）阶Ｊ受．陛研究成果。 ［作者简介］郭少华（１９８Ｏ一），男，法学博士，讲师，研究方向：农村社会学。 农业物联网技术的应用不仅能改变传统粗放的农业经营管理方 汉代王符说： “大鹏之动，非一羽之轻也；骐骥之速，非 一式，减少自然环境对农业生产的影响，使农业加快向规模化健 康种养方向发展，还改变了农业的发展方式。通过现代信息技 术与先进农业技术的集成应用，降低了农业生产劳动成本的投 足之力也。”也就是说，大鹏飞上云霄，不是靠一根羽毛的 轻盈．骏马急速奔跑，不是靠一只脚的力量。事物之间相互联系， 相辅相成，我们要重视整体的力量。社会主义新农村的建设是 一入，大幅提高资源利用率、劳动生产率和农产品产量。总而言之， 农业物联网引领现代农业的发展，也是发展现代化农业的最佳 选择。 项复杂而系统的大工程，需要各个环节的共同发力，需要顶 层设计和末端治理的协同一致，需要你我他的共同努力，这样 才能最终实现把农村建设成为经济繁荣、设施完善、环境优美、 文明和谐的社会主义新农村。（指导老师：宋秋前） 【参考文献】 ［１】钟莆宁．农业学［Ｍ】．北京：中国农业出版社，２０１５． ［２］王彦森．当下我国农村法治迟滞与建设路径选择［Ｄ】．大连：辽宁师 范大学，２０１４． 当前，我国农业物联网仍处于初创时期，存在诸多不足之 处。农村基础设施落后，资金投入不足，缺乏有力的支持 和发展的环境。精通农业物联网技术的农业专家匮乏，信 息化和专业化得不到完美结合，广大农民得不到及时有效的帮 助。因此，迫切需要加强的扶持力度，鼓励社会力量参与 其中，扶持农业物联网龙头企业快速发展，提高产品知名度， 发挥品牌效应。并通过技术培训，加强现有农技人才的物联网 【３］夏静．中国农民状况发展报告・政治卷［Ｎ］．光明１３报，２０１４． ［４】夏耕．中国城乡二元经济结构转化研究［Ｍ］．ｊＥ京：北京大学出版社， ２００５． 技术培育，为我国农业物联网技术的应用和普及储备人才。随 着现代信息技术的进一步发展，物联网必将成为建设社会主义 新农村的新力量１ ［５］中国互联息中心．中国互联网络发展状况统计报告［Ｒ】．中国互 联网络信息中心，２０１６． ４ 结束语 －２３８一 郭少华：新型城镇化视域下农民思想观念现代化的实证研究 目前，在国内外研究认得现代化的测量量表中，较多采用 的是英克尔斯的ＯＭ一１２量表，这个表是从ＯＭ～１表中精选而来， 是在大量的问题中比较有代表性的ｌ４个题目，其测量效果比 城乡建设与发展 的国家，看社会是否和谐，就要看男女社会成员是否在政治、 经济、文化、社会和家庭生活等方面享有平等的权利和义务。 只有男女社会成员在整个社会和家庭生活中都享有完全平等 的权利，履行完全平等的义务，这个社会才是公平正义的社会。 随着社会分工的发展和女性受教育程度的提升，现在农村地 区男女的平等意识逐步提升，女性也是家庭的顶梁柱，半边天。 从统计来看，认为家里是男人还是女人做主，回答男女都可 较好。在后来国内的研究中，很多专家都采用此表，获得了普 遍的认可，但本人认为ＯＭ一１２量表是在２Ｏ世纪６０～７０年代 设计而成，今天的社会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应该对此 表进行更新，因此作者在借鉴英克尔斯量表的基础上，并根据 新形势下农民的特点及变化，设计出了《新型城镇化建设背景 以的占６３．４％；关于夫妻应该共同承担家务的回答占６４．９％； 而关于同工同酬的回答占７４．６％，而在“您会投票赞成一位 下农民现代化调查问卷》。 新型城镇化建设背景下农民现代化调查问卷共分两大部 合适的妇女担任您们村村主任吗？”的回答中，愿意投妇女 分，第一部分是基本情况，包括被调查人的性别、年龄、文化 程度、宗教信仰、职业状况、工作所属行业、外出打工时间及 做生意的时间及平时获取信息的渠道及娱乐活动。第二部分共 分为ｌ０个分主题，包含农民的平等意识、政治参与意识、期望（教 育期望和职业期望）、效能感、进取精神与风险意识、时间观 念和计划性、道德意识等。 ２ 样本分布和样本的基本情况 ２．１ 样本分布 本次问卷调查，主要在２０１３年暑期进行，为了使样本的 覆盖性更加全面，统计结果更加科学，通过抽样的方法，样本 选择了东部地区的江苏，中部地区的河南和西部地区的， 以涵盖全国的不同地区，并在这些地区同步进行了个案访谈， 以获取定性资料。此次问卷调查，共发放问卷１２００份，回收 １１００份，有效问卷１０７３份，有效回收率为８９％。 ２．２样本的基本情况 从性别来看，男，４８５人，占４５．２％；女，５８８，人，占 ５４．８％；从年龄分布来看，２０岁以下的为１５６人，占１４．７％； ２１—３０岁的为３１４人，占２９．５％；３１～４０岁的为１３１人，占 １２．３％；４１～５０岁的为３７３人，占３５％；５１—６０岁的为６３人， 占５．９％；６０岁以上的为６６人，占３．４％；从婚姻状况来看， 未婚的为２８９人，占２７．１％；已婚的为６８８人，占６４．４％；离 异３９人，占３．６％；丧偶的为５７人，占５．３％；从文化程度上 来看，小学及以下为１８７人，占１７．４％；初中的为５５０人，占 ５１．５％；高中或中专为２７３人，占２５．６％；大专及以上为６３人， 占５．５％。 ３样本分析 ’ 为了全面把握农民思想观念的现代化，本文从农民的男女 平等意识、政治参与意识、教育和职业的期望、效能感、进取 精神和风险意识、时间观念和计划性、道德意识等多个方面进 行分析。 ３．１ 农民的男女平等意识 － 男女平等是我国的一项基本国策，但我国传统社会历来 有“重男轻女”的思想，女性在权利和机会方面总是弱于男 性。男女的平等与否，决定着一个家庭、一个社会的和谐程 度。对于我们这样一个人口众多，女性人口又占总人口一半 做村主任的占到了８２％，说明他们也渴望妇女在政治上有平 等的地位，但总体来说，现阶段农村地区基础妇女的政治地 位相对来说还有很大的提升空间，村支书、村主任大部分还 是男性来担任，在男女平等的政治意识觉醒下，相信未来女 性在农村会有更大的作为。 ３＿２农民的政治参与意识 ’ 在中国漫长的封建社会中，广大农民被剥夺了政治参与 的权利，缺乏民主思想的熏陶，因此而形成了一种臣民型的 政治文化，主要表现为政治无意识，更多的是对权威、习俗 的被动服从，在建国后的多年间，农民参与政治活动不少， 但在很多情况下也是虚假的繁荣，被动的参与。改革开放３０ 多年来，广大农村地区的经济得到了空前的发展，农民的物 质和精神文化水平得到了普遍提高，特别是农民的外出流动 经历以及新媒体的影响，使农民的政治参与意识较以前有很 大的提升，他们以各种各样的方式参与农村基层民主政治建 设， “村民自治”作为农村基层民主的基本形式在全国范围 内得到普遍推广，它已由初期的村民委员会民主选举的单一 内容逐步发展为包括村民代表大会、村民委员会、村民议事会、 村务公开制度等在内的多方面的民主制度。从问卷调查来看， 认为村委会干部是应有村民选举产生的为４７９人，上级任命 的为Ｉ２３ 人，前者是后者的四倍；而认为参加村委会选举是 行使自己权利的为５１１人，认为村里的大事应该有全体村民 和村民代表决定的为６０８人，这些都充分表明农民的政治参 与热情和积极性有很大的提升。 ． ３．３农民对教育和职业的期望 对中国广大农村地区的农民来说，由于农村基础教育薄弱， 农民收入偏低等原因，农民的受教育程度普遍偏低，整体来看， 以初中文化水平为主。但中国自古以来的科举制度，以及改革 开放以来的高考制度，农民的孩子能够“鲤鱼跳龙门”、“学 而优则仕”，使农民有一种教育情节，他们深知读书改变命运， 因此在子女的教育上，抱有很大的期望，期待孩子能够读大学， 找到好工作，摆脱农民的身份与职业。从问卷调查来看，回答“如 果可以免费受教育，您认为可以让孩子接受到的教育程度是”， 高达５８．６％的农民回答是大学毕业，如果含“随他自己”达到 了７６％；在回答“您觉得花很多钱让自己的孩子上大学，值得 吗？”的回答中，７９％的农民认为是值得的。对老一代农民来说， －２３９－ 城乡建设与发展 南于自己没有知识，没有文化，没有技能，他们外出务工，付 出的是艰辛的劳动，获得的是微不足道的报酬，因此，他们希 望自己的孩子在今天也能有一份技能，在回答“您是否愿意 让自己的孩子学习一门技术？”的问题上，愿意让孩子学习 一农村经济与科技２０１７年第２８卷第０７期（总第４ｌｌ期） 朋友和自己的努力，去战胜它，摆脱命运的束缚，在同农民 交谈的过程中，也深刻的感受到，在今天崇尚奋斗的社会环 境下，更多的农民认为，能否过上好的日子，一切都在于自 己的努力。 ３．５ 农民的进取精神和风险意识 门技术的高达７７％。传统社会，绝大多数农民世代为农， 在职业上，他们没有选择的余地，只有与土地为伴，从土地 中获得生活所需的资料，能摆脱农民命运的只有极少数，即 使在建国以后，我们国家的二元社会结构，也是牢牢地把农 民拴在土地上。改革开放以来，伴随着工业化、城市化的发 展以及二元社会结构的松动，大量的农民可以到城市务工， 今天，外出务工的农民高达２．６亿，外出农民凭借自己的智慧， 从事着各种各样的职业，对他们来说，农民不再是唯一的选 择，他们可以成为老板、企业家、个体工商户，可以成为新 市民等等，在职业选择上，他们也有了更多的期待。在回答“如 果能够自南选择职业，您希望能够”做什么时，回答读书上 大学、经商、做自己喜欢的事合计占到了９０％；在子女的工 作期望方面，回答与“与自己从事不同职业”、“南他自己” 的占到了８１％，他们也鼓励孩子选择自己希望的职业；而在 自己的职业选择上，合计有５５．６％农民选择“待遇较好、竞 争和失业风险较大或很大”的职业。市场经济条件下的农民， 正向着现代农民迈进。 ３．４农民的效能感 效能感是指个体对自己是否有能力为完成某一行为所进 行的推测与判断。这种理论认为，即便人的行为没有对自己 产生强化，但南于人对行为结果所能带来的功效产生期望， 可能会主动性的进行那一项活动。对农民来说，效能感应该 表现在对自己充满信心，乐于奋斗，勇于挑战，对自身能力 有比较客观的认识，相信能够把握自己的命运；对国家的发 展充满希望，愿意为国家、社会的发展贡献力量；尊重科学、 崇尚理性，不相信命运、来世、报应，相信人能通过科学的 方法来改变世界，只要通过努力，就能取得成就，改变现状。 在传统社会，农民的小农意识非常强烈，自足常乐，乐知天命， 安于现状，不求大富大贵，只求平安无事，习惯于平淡的生活。 改革开放以来，户籍制度的松动，工业化、信息化、现代化 的发展打破了农村社会封闭落后的状态，为农民的发展提供 了广阔的空间，农村因循守旧、安于现状的观念被打破，在 市场经济的大潮下，农民的市场意识、创新意识、开放意识、 进取精神不断增强，特别是外出务工的经历，受城市文明的 洗礼和大众传播媒介的渗透，农民对自己的认识越来越深刻， 人的命运是掌握在自己手中，他们反对宿命论，坚信在当今 中国社会的环境下，只要肯努力，机会会越来越多，肯定能 过上小康生活。从统计来看，认为一个人的成功靠自己的勤 奋和努力的占到５０％以上，而认为靠神的保佑的仅占８％左 右；认为自己能够掌握自己命运的占６０％以上，５５％以上的 农民对自己的未来充满希望，并且确信事情会向好的方向发 展，在遇到困难时，农民也不是不理不管，而是要通过家人、 按照英克尔斯的现代人的标准，现代化的农民应该具有进 取精神和风险意识。实际上改革开放后的农民从来不缺乏进取 精神和风险意识。改革开放以来，勇于进取和敢于冒险的农民， 经商开办企业，搞建筑、搞养殖、搞蔬菜大棚、种果树、跑运 输等等，这一切活动所冒的风险远远大于农民在一亩三分地Ｊ 所冒的风险，但农民没有被这种风险所吓到，他们在失败和挫 折中不断成长，总结经验教训，不断战胜困难，弓Ｉ进新技术， 取得了前所未有的成就。正是白手起家的农民，就是因为他们 这种奋发向上的精神，敢想敢做，既于别人不想于的事，又不 盲目冲动；既有创业的信心和勇气，又有一种务实的态度；既 勇于上项目，又不是盲目的冲动。遇到问题不害怕，不灰心丧气， 失败了总结经验继续干。正是这种勇于接受新事物，大胆开拓 创新，改变自己命运的勇气，才使我周农村发生了翻天覆地的 变化。 我们看到，在问卷中“如果你的孩子在跟着你一起学做某 事时，试图想出一种比较省事的但效果一样好的新方法，你会 怎么办”时，选择允许和鼓励他去尝试的回答占８５％，对生活 中遇到的新事物或新经验，农民并没有盲目的接受或排斥，而 是经过认真分析，看是否适合自己，具有一定的理性思维能力； 在回答“如果您现在生活比较稳定，收入也还不错，外省市有 一个地方生活条件比较差、风险大，但挣钱多、机会也多，您 是否愿意去”时，有５２％以上的农民愿意尝试。 ３．６农民的时间观念和计划性 美国学者罗森布拉姆说过， “未来的农民应该是更好的农 学家、畜牧家；更好的信息员和市场商人；出色的时间和能源 的管理者，能对市场的刺激和竞争性作出反应”。 现代人的一个重要特质就是具有较强的时问观念，能够惜 时守时，不论是在私人空间和公共生活都应该具有一定的计划 性。在传统的农耕社会，农民由于被在狭小的地域空间， 除了务农之外，没事可做。时间对农民来说，没有什么重要价值。 而改革开放以后，市场经济浪潮之间，时间对农民而言，同样 是“时间就是金钱，效率就是生命”，我们看到，现在的农村， 除了老弱病残之外，天天闲在家里的劳动力里很少，农民可以 说不是在务工就是在务工的路上。特别是农民到城市务工或进 厂务工以后，对时间的要求相对比较严格，他们也养成了惜时 守时，办事讲效率的观念。 在回答“您平时会不会根据时间点来安排您的日常生活？” 时，超过５４％的农民回答经常会根据时间来安排生活；在关 于“假如您约了朋友在几点钟见面，你认为他（她）晚来了多 久才算迟到？”的认知上，有高达１８．７％的回答在ｌ０分钟以内， 认为在ｌ０分钟至半个小时内的回答有５２９人，占４９．３％；在 郭少华：新型城镇化视域下农民思想观念现代化的实证研究 回答“认为在工厂里实行严格的上班时间有必要吗？”，认为 城乡建设与发展 么是义工，志愿者，但是他们还是愿意为别人服务的，针对 “您是否愿意利用业余时间无偿为社会或他人提供服务？” 的提问，表示非常愿意或者比较愿意的占到了６７．１％，回答 有必要实行严格的上班时间的为６６．１％，我们可以看出农民已 经具有相对强的时间观念了。 与时间观念密切联系的是做事的计划性。在农耕社会， 农民的生产生活的时间观念不强，计划自然就很少，只需要 在不同的季节完成相应的播种、收割即可，而在市场经济的 大潮下，农民要想谋得发展，就需要为生产、生活制定相应 的计划，以对接自己从事的各项工作，不论是做生意、务工 或者养殖，没有计划，盲目行事，就很容易失败。因此，为 很不愿意的仅占到了０．４％，说明农民朴实的本色并没有改变， 且在当下，农民仍是富有同情心的群体，当问到“当您遇到 流浪乞讨人员时，您的感觉是？”５２．５％的农民表示同情， ３０％的人表示伤感和无奈。当问到“在市场经济条件下，您 觉得人与人之间需不需要讲究诚信呢？”时，认为非常需要 和需要的占到了９１．４％，说明农民对诚信非常重视，并且在 了适应现代社会的生产、生活节凑，农民需要制定一定的计 划来指导自己的行动，来确保相关计划能够实现。在回答“您 实际生活当中我们也看到大部分农民是诚信、可靠的。 我们看到，虽然大部分农民的道德素质良好，但是在市场 觉得在生活和生产中，计划重不重要？”的提问时，认为非常 重要和比较重要的回答占到了８０％以上；在日常生活中，大 事有计划、小事没有，大小事都有计划的农民占到了８９％， 说明每个农民对自己的生活都有一本账，不是稀里糊涂的过 日子；在回答“有人说，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所以不必有 长远计划，您同意这个说法吗”时，回答很同意、比较统一 和说不清的占６１％左右，说明现在的农民虽有一定的计划性， 但是在长远规划上，他们还是比较模糊，他们的计划一般都 是近期计划居多，很少能够制定出五年或十年的规划。这也 是农民的现代化水平有待提升的地方。 ３．７农民的道德意识 两千多年来受儒家利益观的影响，农民的道德观念中长期 存在着言义非利、重义轻利、贵义贱利等忽视物质利益的道德 倾向，同时我们传统的农村社会又是典型的伦理社会，南血缘、 地缘确立的宗法等级秩序在社会生活中起着支配作用，而由皇 权、族权确立的等级体系，使依附型的道德观念同样根植于农 民的言行举止中；新中国成立后，我们国家长期形成的计划经 济，更加强调集体主义，个人利益要服从于阂家、集体利益， 强调崇公抑私、道德至上，个体完全服从于国家，导致社会主 体的缺位，是一种“无我”的道德，这样使农民形成了缺乏自 主意识、习惯于顺从和依赖的道德观念。 虽然在市场经济条件下，市场经济的趋利性刺激了农民 个体功利意识的觉醒，但是大部分农民身上仍然保留了道德 之上、诚信友善、乐于助人、无私奉献的美德，这些品质对 社会转型期，社会上出现诚信缺失、道德滑坡等不良现象而 言，显得更加重要，对整个社会来说，都显得格外珍贵。从 生活中我们经常看到，每年都有大量的农民朋友勇救落水人 员，他们不求回报，甚至牺牲自己宝贵的生命，这些都是值 得我们学习的。当问到“国家、集体利益优先于个人利益， 您是否赞同这种观点？”时，有高达７６．３％的人回答非常赞 同或比较赞同，他们深知，正是由于国家的好农民才会 有机会得到，获得发家致富的机会。虽然农民不清楚什 经济条件下，有一部分农民出现了自我私欲的不断膨胀，个人 主义、享乐主义、利己主义的消极道德观，导致部分农民社会 责任感缺乏、社会诚信缺失、道德失范增加；个别人用利益得 失取代了伦理标准，急功近利、见利忘义，有时为了一点蝇头 小利，不惜牺牲国家、集体利益，违背了社会主义道德准则， 对社会风气产生了不良影响，影响了农民的整体形象。 ４ 结论 从调查结果分析来看，伴随着改革开放给农村带来的巨 大进步和农村的深刻变迁，农村正由传统封闭的、乡村的、 落后的传统型社会向工业的、开放的现代社会转型，农民也 正实现着从传统人到现代人的嬗变，具体表现为，农民的政 治生活方式在变革，农民参政议政意识增强，农民参政渠道 逐步多样化；农民的精神生活方式在改变，农民主体意识在 增强，开拓进取意识、担当意识在提升，市场经济观念深入 人心；农民的社会心理呈现出传统与现代、历史与现实间的 激烈碰撞，引发农民社会心理的重组和嬗变。但与此同时， 农民在现代化过程中仍然存在着诸多问题与困惑。总体来看 传统的生活方式在农村仍然没有发生根本改变，农民的非职 业化转换仍具有很大的不确定性和风险；农民的总体消费水 平不高，发展不平衡，且存在着炫耀式消费、迷信式消费等 非理性的消费现象，农民的盲从、攀比心理凸显；农民在参 政过程中，存在着公识薄弱，参政能力较低等问题；农 民的精神生活方式仍具有一定的保守性、散漫性以及宗教迷 信色彩较浓等落后成分。 【参考文献】 【１］英克尔斯，Ｈ．史密斯．从传统人到现代人Ｉｎ］．北京：中国人民大 学出版社，１９９２． 【２］雷勇．新时期农民政治参与的制约因素及其对策［Ｊ］．Ｉ￣ｌＪｌｌ师范大学 学报（社会科学版），２０１０（３）． 【３］Ｊ．ｗ．罗森布拉姆．二十一世纪农业Ｉｎ］．太原：山西人民出版社， 】９８７ －２４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