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思潮对“反抗”主题戏剧的影响——以田汉三十年代的戏剧

文章编号：1008-3537（2017）02-0051-05

DOI：10.13844/j.cnki.jxddxb.2017.02.009

2017年第2期

文学思潮对“反抗”主题戏剧的影响

——以田汉三十年代的戏剧实践为例

张霓

（河北师范大学文学院，河北石家庄050024）

摘要：以“反抗”主题的戏剧为研究视角，选取田汉作为代表，通过阐述文学思潮的理论并将其与戏剧界

的实践相结合，发现在文学思潮对创作观念和人物形象选择以及内容建构都产生了影响。具体表现为：现实主义的创作观念得到深化，直面反抗侵略和阶级斗争的创作观念形成，工人阶级成为重要的选择对象，抗日爱国的形象大量出现，阶级斗争是矛盾冲突的重要内容，大胆揭示和批判社会的黑暗。从而进一步发现文学思潮对戏剧的影响是具体和深刻的。

关键词：文学思潮；反抗；戏剧；田汉中图分类号：I206.6文献标识码：A

文学思潮一直是学术界研究的重点内容，近年来该研究领域也出现了一些较为成熟的研究成果。这些研究从文学思潮的兴起、论争、发展、影响、代表人物与代表观点等不同方面对文学思潮进行了度的研究。文学思潮对戏剧界的影响也较为显著，特别是对“反抗”主题的戏剧创作，其影响尤为广泛和深刻。但通过分析文学思潮对“反抗”主题的戏剧创作的影响，可以对文学思潮所产生的具体影响获取进一步的认识。同时，也可以对三十年代文学思潮对于戏剧所产生的特殊作用有更加深入的理解。

一、田汉三十年代的戏剧实践1.戏剧活动

1930年3月，田汉以发起人之一的身份参加

运动大同盟。同年6月，南国社被查封，左翼剧团联盟改组为左翼戏剧家联盟，他是发起与组织者之一。

1932年，加入中国党，参与了党对文艺的1934年，田汉积极参与有关抗日的文艺活动，

领导工作，其中也包括与戏剧相关的工作。

在此期间创作了三幕话剧《回春之曲》及电影故事汉作词、聂耳作曲的《义勇军进行曲》）。

目前学术界对此研究较少。本文选取田汉作表，《风云儿女》(后经夏衍改为电影台本，主题歌即田

1937年“七七”事变后，积极投身抗战，创作了

五幕话剧《芦沟桥》，并举行劳军演出。8月赴上海，参加文化界救亡工作。上海沦陷后，田汉又到长沙、武汉从事戏剧界抗日统一战线工作。1943年12月，中华全国戏剧界抗敌协会成立，他是组织者之一。

1938年初，田汉与马彦祥等编辑出版了《抗战

了中国左翼作家联盟成立大会，并被选为7人执戏剧》半月刊。之后，田汉又去长沙筹办了《抗战日报》。1938年2月，田汉同洪深等组建了10个抗

行委员会委员之一。之后，他又参加了中国自由

［收稿日期］2017-3-21［作者简介］张霓（1992-），女，河北邯郸人，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中国当代文学，影视文化。［网络出版地址］http://kns.cnki.net/kcms/detail/36.1211.G4.20170519.1411.018.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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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霓文学思潮对“反抗”主题戏剧的影响——以田汉三十年代的戏剧实践为例文史研究

敌演剧队、4个抗敌宣传队和1个孩子剧团。

2.戏剧创作

这一时期，田汉的“反抗”主题的戏剧作品主要分为两个类别：一类是工人运动，一类是抗日爱国。

这一时期田汉的主要代表作是：《梅雨》《回春之曲》。这两个作品在这一时期影响广泛，而且具有较高的文学价值和艺术价值。

除此之外，田汉在这一时期的作品还有：《月光曲》（原名《一九三二的月光曲》《年夜饭》《姊妹》《顾正红之死》《扬子江风暴》《乱钟》《扫射》《战友》《号角》《雪中的行商》《水银灯下》《暗转》《晚会》《女记者》。这些作品也都是“反抗”主题的戏剧作品，也都产生了较为广泛的影响。

二、对创作观念的影响

①蒋光慈在《无产阶级与文化》一文中指

作家不仅将现实主义作为主要的创作原则，而且，也将现实主义的观念与作品的思想实质紧密结合，使作品表现的意义更为宏阔，内涵更加具有严肃性和深刻性。这些作品不仅仅停留在小范围的现实主义层面，不只是表现个人或少数人的情感体验、人生经历、理想信念等，还表现出了大群体的家国意识、民族意识、阶级意识等，达到了更高层面的现实主义状态。

将文学当作阶级斗争的武器与工具，其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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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用就在于他的宣传机能。文学的倡导者

主张文艺应该为政治斗争和人民大众的服务，应该成为政治宣传的工具。田汉作为左联的成员，积极响应了这样的号召，将其戏剧创作与意识形态紧密结合。因而，他将现实主义的创作观念与阶级斗争和反抗民族压迫紧紧融合一体，使得作品具有了强烈的政治宣传意义和反抗意义。

因此，从一定意义上说，在文学思潮的影响下，现实主义的创作观念得到了深化。虽然在此之前田汉也有类似的作品出现，但这一时期，显示主义深化的特征表现得较为突出。

②

从他这一时期的代表作《梅雨》和《回春之③

曲》就可以比较清晰的看出。这两部作品一部是

出：无产阶级不但解决面包问题，而且要解决文化问题，它为无产阶级文化的建立开辟了新途径。沈雁冰、郭沫若等人也都曾提出过无产阶级文学的相关主张，而后，文学思潮在无产阶级文学主张逐步发展中形成。文学思潮对于戏剧创作的影响是巨大的,田汉等一大批剧作家在三十年代都积极投入到了文学思潮的洪流之中。文学思潮对戏剧创作的影响，首先就体现在对戏剧创作观念的影响。具体到以“反抗”为主题的作品，就体现在：现实主义的创作观念得到深化、直面社会现实和阶级斗争的创作观念形成。

1.现实主义的创作观念得到深化

“反抗”主题的戏剧作品大多都是在社会现实的土壤中诞生的。现实主义的创作观念是田汉等一大批剧作家所坚持的创作观念。现实主义精神是文学思潮所坚持的主流精神之一。在文学思潮的影响下，现实主义的创作观念得到了进一步深化。在“反抗”主题的戏剧作品的创作中，现实主义的创作观念成为了主流观念，现实主义的创作观念尤其得到了进一步深化。田汉等剧

反映工人运动的，一部是反映抗日爱国的。这两部作品都带有明显的文学思潮的印记，都给人以强烈的现实主义感，并且与现实、与意识形态联系得更为紧密。通过这两部作品所反映的内容以及所要传达的意义和所产生的影响，现实主义的创作观念得以深化这样一种影响可以明晰地表现出来。

2.直面反抗侵略和阶级斗争的创作观念形成文学思潮在直面反抗侵略和阶级斗争的大的时代背景下逐步形成，因此文学思潮就要求剧作家要直面反抗侵略和阶级斗争。同时，文学思潮自身具有的强烈的“性”也使得其和反抗侵略与阶级斗争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田汉作为“左翼”剧作家，在三十年代，其所坚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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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文章作者为蒋光慈，文章写于1924年，主要阐述文化对无产阶级的重要性。

②独幕话剧，田汉作于1931年，反映的是挣扎在社会最底层的贫苦劳动人民生活的内容。③多幕话剧，田汉作于1935年，反映的是抗日救亡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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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文学思潮。在文学思潮的影响之下，其直面反抗侵略和阶级斗争的创作观念形成。

虽然在文学思潮出现之前，以“抗争”为主题的戏剧作品在创作的过程中就存在着直面反抗侵略和阶级斗争的创作观念，但是从某种程度上说，观念并未真正地形成。或者说这样的观念并未得到广泛地运用。三十年代，随着民族危机的日益深化，中日日益突显，文学思潮日渐形成，并取得了较为广泛的影响。文学倡导文学必须站在无产阶级斗争的战线上，必须要建立新的文艺理论。也就是说，要对已有的文学进行彻底推翻和重新构建。田汉等一批拥护文学思潮的剧作家，积极地站在了无产阶级的战线上，为建设新的文学和艺术而不断努力。他们在三十年代所推崇的就是直面反抗侵略和阶级斗争的观念。

田汉等一批深受思潮的剧作家大多都是“左联”的成员。“左联”在成立之日起，就具有较强的意识形态性。同时，“左联”的特殊性也使得其具有明确的方向性。此种方向性也和文学思潮的影响有直接关联。

田汉三十年代的剧作，其中的一个突出特点就是直面反抗侵略和阶级斗争。从某种程度上说，田汉的直面反抗侵略和阶级斗争的创作观念形成是在这一时期最终形成的。在这一时期，田汉的作品，特别是具有“反抗”主题的作品，都无一例外地具有强烈的现实意义和鲜明的阶级立场。例如，《梅雨》就写了工人阶级以及其他底层阶级

①的斗争。《月光曲》反映的是公共汽车工人罢工斗

影响

人物形象是戏剧作品的重要元素，人物形象也往往能为作品主题的传达发挥重要的作用。文学思潮对“反抗”主题类的戏剧作品创作的影响是全方位的，所以也就必然会对作品的人物形象选择产生重要影响。人物形象的选择与戏剧作品的背景、主题、场景等各类因素息息相关。在这一时期，文学思潮对一些戏剧作品，特别是具有“反抗”主题的作品，影响较为明显。通过人物形象选择的影响可以看出思潮对戏剧创作的重要价值。左翼文学思潮的新颖性、性，它的社会

［2］

主义性质，对中国的作家是一种吸引。田汉

等人就被文学思潮所吸引，所影响。文学思潮对田汉的“反抗”主题的戏剧作品的人物形象选择的影响就比较大，而且是多方面的。具体表现在：工人阶级成为重要的选择对象和抗日爱国的形象大量出现。

1、工人阶级成为重要的选择对象

《二十世纪中国文学主潮》一书中指出：文学主潮要求文学站在无产阶级斗争的战线上，主要是强调作家应有阶级分析的眼光和反抗

［3］

强权压迫的斗争精神。因而，这首先就决定了革

命文学思潮的基本立场和价值取向。“反抗”主题的戏剧创作是受文学思潮影响较多的一类戏剧，所以其人物形象的选择也就具有了文学思潮的基本立场和价值取向，因此其必然要站在无产阶级的立场上，其人物形象要传达出无产阶级的意识和阶级斗争的思想，要坚持“党性”原则。所以，工人阶级就成为了三十年代“反抗”主题的戏剧作品的重要选择对象。工人阶级具有无产阶级自身所具有的优秀特质。并且，工人阶级深受阶级压迫，具有强烈的反抗意识。同时，工人阶级也是先进的阶级，他们能够克服其他受压迫阶级自身所具有的局限性。他们能够比较清晰地表达出文学思潮的主张，能够实现文学为政治服务的要求，能够传递出田汉等具有文学思想的剧作家所要发出的声音。因此，在三十

争的内容，并且也不像二十年代工人反抗斗争类的作品一样，主要强调个人英雄主义，而是强调工人阶级要联合起来进行斗争。从这些作品中，我们可以感知到彻底直面社会和大众的创作观念,也就是说，田汉在三十年代最终形成了直面社会和阶级斗争的创作观念，并且运用在了“反抗”主题的戏剧作品和其他戏剧活动中。

三、对“反抗”主题的作品的人物形象选择的

①独幕话剧，田汉作于1932年，反映的是工人罢工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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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代，工人阶级的形象成为戏剧作品的重要选择对象，对于“反抗”主题的戏剧作品更是如此。这些作品大都反映了工人对资本家的反抗，都充分表现出了工人阶级的斗争精神和无产阶级所具有的意识形态性。

时代的潮流、社会的环境对文学作品有着严

［4］

峻的取舍功能。田汉紧跟时代的潮流，因而其在

形象，都表现得较为明晰。

田汉等一批深受文学思潮影响，同时也具有强烈民族责任感的剧作家，在三十年代创作出了一批具有抗日爱国形象的戏剧作品。例如，田汉在这一时期的优秀作品《回春之曲》中就塑造了爱人的形象，《乱钟》《扫射》《战友》中塑造了爱国青年学生的形象，《洪水》中塑造了爱国农民的形象，《扬子江的暴风雨》塑造了爱国的工人形象。虽然这类作品有些具有不同程度的问题，但总体而言，还是比较受推崇的。在民族斗争的生死关头，观众的政治要求超过了艺术欣赏，所以这些作品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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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当时取得好的社会效果。

这一时期的作品被时代所选择。此时的田汉，已经由同情无产阶级过渡到与无产阶级站在同一战线的阶段上了。田汉三十年代的戏剧实践，有许多都围绕工人阶级展开。这些作品大多是以“反抗”为主题的作品，具体来说，主要以工人阶级对资本家的反抗为主。《梅雨》中的主要人物形象就是工人阶级，这个戏剧作品所展示的内容也是无产阶级对资产阶级剥削压迫的反抗。《顾正红之

①死》也是其中的较为典型的代表作品。这部作品

四、对戏剧“反抗”主题作品中的内容建构的影响

文学思潮受苏联文艺思想的影响，因而其对文学作品的内容有着具体的要求。文学思潮强调文学要反映社会矛盾，反映阶级斗争，反映社会现实。同时文学思潮也主张要反抗的文艺围剿。所以也就要求文艺作品要揭露残酷的黑暗现实。通过“左翼”剧作家们的创作，我们可以看出，戏剧的“反抗”主题的作品深受文学思潮的影响，体现着文学思潮的要求，具体表现为：阶级斗争是矛盾冲突的重要内容、大胆揭示和批判社会的黑暗。

1.阶级斗争是矛盾冲突的重要内容

无产阶级的政党,理所当然地要求文学有助于自己的事业,而且把这样的文学看作所创

［6］

造的新文学。因而，文学思潮自出现开始，

以工人阶级为主人公，热情讴歌的正是工人阶级的反抗的精神。同时，在三十年代，田汉也在总结“南

②

国”戏剧运动的长文《我们的自己批判》中鲜明地

表达出了自己的阶级立场。

2.抗日爱国的形象大量出现

从文学思潮的实质看，其必然具有显著的性，这也就决定了文学思潮带有较为强烈的民族意识，具体说来，就是带有较为强烈的民族反抗意识。文学思潮强调政治性，强调其主张要符合大多数人的需要。在三十年代，特别是自“九一八”事变后这样一个极为特殊的时期，日渐加深，民族危机日趋严重。所以在此种境况下产生的文学思潮，也就具有了抗日爱国的倾向性，反抗民族压迫同样也是文学所强调的内容。在文学思潮影响下，“反抗”题材的戏剧作品也和抗日爱国有必然的联系。

这一时期的“反抗”题材的戏剧作品中，就有一些是抗日题材的戏剧作品，其主要人物形象可以是各个阶级和阶层的。但他们身上都具有强烈的爱国意识，这一类的戏剧作品，抗日爱国的人物

就反复强调了阶级斗争的重要意义。要求文艺作品必须反映阶级斗争，特别是无产阶级与资产阶级的斗争。文学思潮的产生、论争、发展等各个阶段也把阶级立场的定位摆在了重要位置。从文学思潮的角度对文艺作品进行考察，其阶级立场是主要的判断标准之一。

矛盾冲突是戏剧作品的主要组成部分，透过矛盾冲突可以对作品的主题有更加深入的理解。

①独幕话剧，田汉作于1933年，反映工人阶级斗争的内容。

②1930年田汉在《南国月刊》发表，内容长达几万字，全面检查和批判了自己和南国社戏剧活动中的小资产阶级非政治倾向的错误和缺点。-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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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剧作品所制造的矛盾冲突，通常情况下能够传递出作者的思想倾向和观点态度。对于以“反抗”为主题的戏剧作品而言，阶级斗争的内容就显得尤为重要。在三十年代的特殊时代背景下，从某种程度上说，“抗争”主题的戏剧作品与阶级斗争有着直接或间接的联系。因而受到文学思潮影响后，“抗争”主题的戏剧作品与阶级斗争的关系就更为密切。

田汉作为受到文学思潮影响较深的剧作家，从其戏剧创作中可以看出阶级斗争是重要的内容。其作品《年夜饭》反映的是有关艺术家命运的内容，但这部作品和其二十年代的作品有所不同。在这部作品中，融进了工人罢工的内容，并且成为作品矛盾冲突的重要组成部分，从而将艺术家的命运与阶级斗争相融合。从而体现出反抗的深刻意义。在作品《月光曲》中，阶级斗争既是主要内容，也是重要内容。通过对公共汽车工人与资本家斗争的矛盾冲突的展示，清晰地传达出工人阶级应该联合起来进行反抗的主题。

2.大胆揭示和批判社会的黑暗

马克思主义的文艺思想强调文艺要深入生活，要揭示出现实的本质，而不仅仅是反映社会生活的表层。文学思潮直接受马克思主义文艺思想的影响，所以也就表现出了与其相似的特征。结合文学思潮产生与发展的时代背景，可以看出其带有强烈的批判意识。对社会的黑暗现实，文学的倡导者们提出要大胆地揭示和批判。要通过大胆地揭示和批判社会的黑暗现实来反抗的围剿，宣传无产阶级的文艺思想和无产阶级的主张。因而受文学思潮影响的戏剧作品，也都不同程度地具有了大胆揭示和批判社会黑暗的特质。在这之中，尤以“反抗”主题的戏剧作品所受影响最为深刻。

田汉的“反抗”主题的戏剧作品立足于现实，取材于社会实际，站在劳苦大众的阵线上，对残酷的社会现实予以批判，号召人们反抗黑暗的现

①实。其三十年代的作品《扬子江暴风雨》，就对帝

国主义和资本主义对工人阶级的压迫剥削展开了批判。《梅雨》通过表现不同思想层次的人在社会中的不幸遭遇，对黑暗的社会现实进行了批判。

结语

文学思潮作为三十年代的主要思潮之一，产生了许多具体的影响。对于“反抗”主题的戏剧产生的重要影响就是其中之一。文学是时代的镜子，剧作是时代的记录，田汉剧作的主题思想自始至终都紧跟时代前进的步伐，具有强烈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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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性。因而，田汉是能够与时代同呼吸共命运的

剧作家。其在上个世纪三十年代的表现也较为突出。通过以上的探究，我们可以发现，文学思潮对于“反抗”主题的戏剧创作的影响主要表现在这些方面：对创作观念的影响；现实主义的创作观念得到深化，直面民族反抗和阶级斗争的创作观念形成。对戏剧“反抗”主题作品人物形象选择的影响：工人阶级成为重要的选择对象，抗日爱国的形象大量出现。对戏剧“反抗”主题作品中的内容建构的影响：阶级斗争是矛盾冲突的重要内容；大胆揭示和批判社会的黑暗。从而，我们也可以进一步发现，文学思潮对戏剧具有显著的影响，其影响是广泛、深刻并且具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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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邱美玲

①歌剧，田汉作于1934年，反映的是码头工人与日本侵略者进行斗争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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