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各类失业的结构性质—对西方失业理论的另一种思考

蓦寸经大学学报　２ＯＯ２年第５期　・经济管理・　论各类失业的结构性质　——对西方失业理论的另一种思考　Ｄｉｓｃｕｓｓ　ａｂｏｕｔ　Ｃｈａｒａｃｔｅｒ　Ｃｏｎｓｔｒｕｃｔｉｏｎ　ｏｆ　Ｕｎｅｍｐｌｏｙｍｅｎｔ　Ｆｏｒｍｓ　——Ａｎ０山ｅｒ　Ｋｉｎｄ　Ｃｏｎｓｉｄｅｒ　ｔｏ　Ｗｅｓｔ　Ｕｎｅｍｐｌｏｙｅｄ　Ｔｈｅｏｒｙ　蒋　选　ⅡＡ／ｑＧ　Ｘｕａｎ　（财经大学北京１０００８１）　［摘要】从理论上说失业有很多类型。产业结构调整和升级背景下的失业原因也是多方面的。本文　通过对各种失业理论的分析比较，认为通常所说的“结构性失业”不足以涵盖产业结构变化中的失业现　象，现实情况下，“混合失业”、“自然失业”、“隐性失业”等都带有结构性质，都与产业结构的变化有密　切的联系。　Ａｂｓｔｒａｃｔ：Ｉｎ　ｔｈｅｏｒｅｔｉｃａｌｌｙ　ｓｐｅａｋｉｎｇ　ｔｈａｔ　ｕｎｅｍｐｌｏｙｅｄ　ｈａｖｅ　ｍａｎｙ　ｔｙｐｅｓ．Ｕｎｅｍｐｌｏｙｍｅｎｔ　Ｉｅａｓ０Ｔ１　ｉｓ　ｖａｒｉｏｕｓ　ｉｎ　ｈｔｅ　ｂａｃｋ．　ｏｕＩ１ｄ　ｏｆ　ｉｎｄｕｓｔｒｉｌａ　ｓｌｍｃｔｕｒｅ　ａｄｊｓｕｔ　ａｎｄ　ｐｒｏｍｏｔｅ．Ｉｎ　ｍｙ　ｖｉｅｗ，ｔｈｒｏｕｇｈ　ａ｜ｌａｌｙｚｅ　ａｎｄ　ｃｏｍｐａｒｅ．“ｔｈｅ　ｕｎｅｍｐｌｏｙｅｄ　ｏｆ　ｓｌｍｃ　ｔｕｒｅ’’ｔｈａｔ　ｂｅｕｓｕａｌｌｙｔｅｌｌｉｓ　ｎｏｔ　ｃｏｎｔａｉｎ　ｕｎｅｍｐｌｏｙｅｄ　ｐｈｅｎｏｍｅｒｍｎｉｎｉｎｄｕｓｔｒｉａｌｔｒａｎｓｆｏｒｍａｔｉｎｏ．Ｉｎｆａｃｔ，“ｔｈｅｍｉｘｅｄ　ｕ１］ｅｍ．　ｐｌｏｙｍｅｎｔ“，“ｔｈｅ　ｎａｔｌｌｒｆｌｔｌ　ｕｎｅｍｐｌｏｙｍｅｎｔ”，“ｔｈｅ　ｓｅｃｌｕｄｅｄ　ｕｎｅｌｌ１ｐ　ｅｄ”，ａｌｌ　ｏｆｔｈｅｍ　ｂｅ　ｐｒｏｖｉｄｅｄ　ｗｉｈｔ　ｃｈａｒａｃｔｅｒｏｆ　ｓｌｍｃｔｕｒｅ，　ａｎｄｈａｖｅ　ｃｌｏｓｅ　ｃｏｎｔａｃｔ　ｗ汕ｔｍｍｆｏｒｍａｆｉｏｎ　ｏｆｉｎｄｕｓｕ＇ｉｌａ　ｓｔｒｕｃｔｕｒｅ．　［关键词】产业结构变化　结构性失业　失业的结构性质　Ｋｅｙｗｏｒｄｓ：Ｉｎｄｕｓｔｒｉｌａ　ｓｌｍｅｔｕｒｅｔｍｍｆｏｎｎａｔｉｏｎ　Ｔｈｅ　ｕｎｅｍｐｌｏｙｍｅｎｔ　ｏｆ　ｓｌｍｃｔｕｒｅ　Ｃｈａｒａｃｔｅｒ　ＣＯｌ＇ｌＳｔｌＭＣｔｉｏｎｏｆ　ｕｌ￣ｎ１　ｐｌｏｙｍｅｎｔ　［中图分类号］ＦＩ２１　［文献标识码］Ａ　［文章编号］１０ＣＯ一１５４９（２ｏｏ２）∞一０Ｏ５９一∞　产业结构调整和升级是我国近年来形成失业高峰的重要原因之一。从我国未来持续的经济增长要求来　看，产业结构调整和升级作为主线，也将成为失业现象的持续性因素。但是，产业结构调整和升级所涉及　的失业不仅仅是结构性失业，甚至不仅仅是“自然失业”。　一、“混合失业”本质上是结构性的失业　劳动力市场失灵所引起的“古典失业”和经济周期引起的“凯恩斯失业”似乎与产业结构调整无关，　但是在现实中存在着“古典失业”与“凯恩斯失业”并存的“混合失业”。所谓“混合失业”主要反映在　二元劳动力市场的失业和开放型经济的失业。　１．二元劳动力市场失业的并存　所谓二元劳动力市场是指技能劳动者参与的市场（第一劳动力市场）和非技能劳动者参与的市场（第　二劳动力市场）。前者的劳动素质较高，人力资本投资较多，后者的劳动素质较低，人力资本投资较少，　劳动生产率也较低。　５９　维普资讯 http://www.cqvip.com

财经大学学报　２Ｏ０２年第５期　就业者在第一劳动力市场获得的岗位，其工资报酬并不完全按照劳动力市场的供求规律来制定。对于　高技能劳动者来说，需要肩负一定的责任。对企业来说，这类劳动者在生产过程中效率的发挥也难以通过　常规的手段进行监督，因此雇主也希望通过高于劳动力市场出清水平的“效率工资”来激发这些高技能劳　动者的劳动效率。同时，这类劳动者还可以利用“内部人控制”阻止企业雇用外部人对他们的替换。所有　这些因素都导致他们的工资水平高于市场的出清水平，而且这种工资水平一旦确定之后就是固定的。因　此，第一劳动力市场上一定存在着相当数量的失业，这种失业本质上是一种古典失业。而在第二劳动力市　场上，工资水平是劳动力供求力量决定的，并且不是固定的。但是这种劳动力市场往往会在商品市场有效　需求下降时，对劳动力的需求也会下降，导致失业。这种失业本质上属于凯恩斯失业。　由于两种劳动力市场之间存在有限的替代关系，所以第二劳动力市场的就业和第一劳动力市场的工资　水平一般呈正向关系。当第一劳动力市场和工资非常高时，在技术允许的条件下企业会通过多雇佣一些第　二劳动力市场的非技能劳动者去替代技能劳动者。另外，两种劳动力市场对经济周期波动的反应是完全不　同的。当经济不景气时，第一劳动力市场的工资仍呈现出一种刚性，主要还是通过就业量的缩减进行调　整。而在第二劳动力市场，不仅对劳动力的需求下降，工资水平也随之降低。　２．涉外部门与非涉外部门失业的并存　在开放型经济中，存在着产品可以在国际市场上进行交换的涉外部门和产品不可以在国际市场上进行　交换的非涉外部门。一般来说，涉外部门是世界市场价格的接受者。世界市场的价格水平和涉外部门的劳　动生产率共同决定了该部门的工资上涨率。由于存在部门之间的工资攀比机制，最终非涉外部门的名义工　资也会随涉外部门的变化而变化。非涉外部门工资的变化除了反映其劳动生产率的变化外，其余部分就需　要通过产品和服务价格的变化来转嫁。如果假定非涉外部门劳动者对其工资上涨具有一定的谈判能力，但　是由于该部门不受国际市场竞争的影响，企业雇主可以比较容易地把工资上涨转嫁到产品和服务价格上　去，而实际的劳动成本并没有提高。如果进一步假定名义工资成本的上升会传导到其他部门，如涉外部　门，但是在涉外部门工资成本的上升不能被转嫁到产品和服务的价格上，因为这样傲的后果是涉外部门的　国际竞争力下降，进而是市场份额的下降。因此，非涉外部门的工资上涨会导致涉外部门的古典失业增加　（由于工资太高，涉外部门的企业不愿雇用工人）。但是涉外部门的古典失业使这一部门的生产下降，最后　导致收人下降。涉外部门收人的下降，就会影响到非涉外部门的需求（如对服务业的需求），这样在非涉　外部门就出现了凯恩斯式的有效需求不足的失业。要消除两种部门的这两类失业，关键是涉外部门劳动生　产率的提高。　如果把以上两种情况组合起来，就会呈现出古典失业和凯恩斯失业并存混合的情况。（哀志剐，１９９７年）　可见，“混合失业”本质上不是总量性的而是结构性的失业。　二、“自然失业”与产业结构变化　在西方失业理论中，与产业结构调整关系最密切的失业就是新古典经济学的所谓“自然失业”。新古　典经济学针对在经济周期的萧条阶段过去之后并未消除，甚至在经济繁荣时期也存在的失业现象，提出了　“自然失业”的概念及其解释。　他们认为，自然失业往往由经济发展过程中的产业结构变动所引起，产业结构的变动要求劳动力在不　同产业部门之闻转移。但是随着生产技术的高度发展，对劳动力的专业化程度的要求提高．使这种转移不　能很快完成。在信息不完备、部门之间劳动力供求结构性较强、培训劳动力成本较高的情况下，任何经济　都会存在一部分结构性的、摩擦性的失业。这种失业的存在与劳动力市场和商品市场的实际结构性特征有　６０　维普资讯 http://www.cqvip.com

财经大学学报　∞吆年第５期　关，也与市场信息不完全性、寻找工作的成本和劳动力的转移成本有关，而与经济的周期性波动无关，是　在劳动力市场供求总量均衡时出现的失业。因此，自然失业是（凯恿斯）周期性失业的对称，是难以通过　的反周期来消除的。货币主义代表人物弗里德曼把这类失业称之为“自然失业　ｏ　对于自然失业，新古典经济学陆续从各个方面进行解释。主要包括：　１．劳动力市场以外的因素　技术进步因素。随着不同产业技术剖新和技术进步，不同部门对劳动力技能和素质的要求差异很大，　劳动力跨部门转移的成本不断上升，这些都可能使自然失业率上升。　就业制度因素。如工会力量的存在，各个国家法定最低工资的规定，都有可能使实际工资水平高于劳　动力市场出清的水平。另外，失业保障水平的高低都可能影响失业者寻找工作的积极性，在失业救济金较　高、失业保障时间较长的国家，甚至出现不愿就业的假失业者。相反，如果失业保障水平较低，寻找工作　的时问越长，失业者所遭受的损失就越多，因而寻找工作的积极性就较高。　２．劳动力市场本身的因素　对劳动力市场本身的因素进行探索并得到重要结论的理论主要有　效率工资理论”、“内部人和外部人　理论”、“失业回滞理论　、“臆含合同理论”等。　效率工资理论（Ｃ．Ｓ｝Ｉｄｐｉｒｏ、Ｊ．　｜乜、Ｇ、Ａｋｅｒｌｏｆ、Ｊ．Ｙｅｌｌｅｎ等，７０年代末到舳年代）主要解释当　前西方某些企业不是因为工会力量所迫或最低工资所限，而是主动把本企业职工的工资定在高于劳动力市　场出清的均衡水平的行为。该理论假定，每个已经就业的工人在生产中所发挥的效率是一条与工资有关的　曲线。如果把工资定在市场出清的水平（较低水平）上，企业内的工人可能不会提供最佳效率。因此，企　业为了提高工人的劳动效率，愿意把工资定在较高的水平。但是，在这一工资水平上，劳动力市场上愿意　就业的人数大于需求，所以产生了失业。　内部人外部人理论（Ａ．Ｋｕｎｄｂａｃｋ、Ｊ．Ｓｈｏｗｅｒ等，舳年代）也是解释当劳动力市场存在供过于求的失　业，企业并不降低工资来雇佣更多的工人。因为一方面工会是保护已经就业的内部人，并代表内部人与雇　主签定合同，因此他们需要较高的工资，而不管失业的存在。另一方面，企业解雇内部人由于劳动合同的　规定需要支付一定的成本，而雇用外部人又需要花费一笔培训成本才能使他们与内部人一样进入生产过　程。在这两方面因素的作用下，劳动工资就可能维持在高于劳动力市场出清的水平，内部人作为既得利益　者，享受高工资的好处，而失业者继续失业。　失业回滞理论（Ｅ．Ｓ．ＰｈｅｌｐＢ、Ｓ．Ｐ．Ｈ日ｒｇ№ｍ　Ｈｅａｐ、Ｒ．Ｇｒｏｓｓ等，７０年代到舳年代）则试图解释　自然失业率上升的现象。该理论认为，在实际失业率（即周期性失业加上自然失业）很高的情况下，实际　失业率会使自然失业率上升。这是因为：第一，实际失业率很高，会使上述的外部人增加，内部人减少，　工会只为内部人利益着想，使工资高于市场出清水平。第二，当实际失业率较低时，劳动者在就业时可以　通过“干中学”积累劳动技能和知识，还有许多在职培训机会，因此可以提高就业者的劳动素质和生产效　率，从而减少结构性失业和摩擦性失业，即使自然失业率下降。反之，如果实际失业率很高，许多人处于　长期失业状态，就会慢慢地失去劳动技能和各方面知识，劳动力素质会逐步下降（有人称之为人力资本折　旧），雇主也不愿意雇用经历了长时期失业的劳动者，使失业者重新就业十分困难。因此．实际失业率的　居高不下，有可能使自然失业率上升。第三，在失业率比较高的时期，利润率也很低，使企业的投资活动　下降　进而导致失业的增加。　隐含合同理论以现实经济充满着不确定性为依据，证明类似于在雇主和雇员之间达成某种隐含合同的　刚性工资是经济人行为最优化选择的结果，并用工资刚性来解释劳动力市场上失业的存在。在劳动力市场　信息不确定的情况下，雇员是失业风险的回避者，宁愿接受一个明确稳定不变但含有失业保险的工资水平　的合同。而雇主出于利润最大化的考虑，也愿意按照这样的固定工资与雇员签定劳动合同。这种以固定工　资为特征的隐含合同使工资水平僵化（即“工资粘性”），不能起到调节劳动力市场供求状况的作用。当固　定工资一旦高出完全竞争条件下的劳动力市场出清的工资水平，就必然形成失业。这种隐含合同的形成不　６ｌ　维普资讯 http://www.cqvip.com

财经大学学报　２ＯＯ２年第５斯　是出于最低工资制度，也不是出于工会力量的影响，而是由于雇主与雇员对风险的态度不同，以各自的最　优行为决策决定的。其根本原因在于雇佣双方均对工资变动信息不完全掌握。　“自然失业”主要包括结构性失业和摩攘性失业。　与产业结构变化最直接的失业就是“结构性失业”。结构性失业是指由于劳动力需求结构的变化，致　使劳动力供求结构失衡，即在劳动力供求总量均衡条件下，失业与岗位空缺同时存在。这种劳动力供求结　构失衡可以表现为技能结构失衡、文化水平结构失衡、年龄或性别结构失衡、地理位置结构失衡等等。劳　动力需求结构的变化主要是产业结构变化所致。但是，结构性失业的原因不能全部归结于产业结构变化，　结构性失业在经济周期波动中与需求不足造成的失业也是交织在一起的。　如果说摩擦性失业只是失业者在短期内寻找工作而没有找到满意的工作的一种失业状态，那么摩擦性　失业可以是任何一种失业（除季节性失业）的短期表现。一种失业是否是摩擦性失业，只能从结果来判　断，而不能从这个短期的过程来判断。如果在所认定的期限内找到了工作，那么在这期间的失业状态就是　摩擦性失业，否则就可能是其他任何一种失业，或者说是摩擦性失业转化为其他任何一种失业。当然，在　产业结构变化比较剧烈的情况下，摩擦性失业往往也大量增加。不过，新古典经济学对摩擦性失业原因的　解释，如职业搜索理论（Ｅ．Ｓ．Ｐｈｅｌｐｓ等，１９７０）、　‘保留工资”理论却给了我们另外的启示。“职业搜索　理论”和“保留工资理论”意味着，当一个经济中失业的社会保障体系比较完善时，搜寻工作的成本就会　降低，寻找职业中就可能提高“保留工资”的水平，从而使摩擦性失业增加。　在新古典学派看来，治理失业最重要的是要降低自然失业率。要降低自然失业率，一方面要保护好劳　动力市场的调节功能，改革失业保障制度，取消最低工资并使工资更容易变动；另一方面加强失业者的培　训机制，提供劳动力供求信息，加速劳动力流动，从而设法使一个经济的自然失业率下降。　三、“隐性失业”与产业结构变化　如果说以上各种失业理论都是讨开失业的话，那么名义上就业而实际上处于失业状态的情况就可　以看作“隐性失业”。对于从计划经济向市场经济转轨的国家，这种“隐性失业”越来越受到关注。　什么是隐性失业？从一般意义上讲，一个生产单位中所使用的劳动者数量超过为达到某一经济目标所　必需的数量，而该生产单位又没有对这部分多余的劳动数量作其他用途的配嚣，让其生产单位内部存在下　去，这部分多余的劳动数量就是隐性失业。应该注意的是，隐性失业的具体定义总是相对于某种经济目标　而言的；由于不同经济下经济行为的目标函数的不同，隐性失业的定义和衡量标准也不同。　Ｉ．市场经济下的隐性失业　可以分为两种生产方式下的隐性失业　第一，雇佣劳动生产方式下的隐性失业　一般情况下，企业的目标函数是最大利润，那么隐性失业就是劳动边际生产力低于其工资率的那部分　就业。之所以存在隐性失业，一是在企业劳动力数量过多时，解雇多余的劳动力会产生一系列成本，如企　业为发现解雇对象所耗费的成本、支付给解雇对象的解雇费、对解雇行为所进行的税收或收费的分摊　等。只要存在解雇成本，企业就不会解雇全部多余的劳动力。二是企业对储存劳动力的需要。如果企业追　求的不仅是现期的最大利润，而且追求将来的最大利润，就需要储备一部分超出现期需要的劳动力　特别　是较为稀缺的高技能劳动力。有些具有垄断地位的大企业追求的往往是适度利润，并非常注意维持良好的　劳资关系，对解雇职工非常审慎，因而也可能形成隐性失业。在所有者与经营者分离的情况下，经营者和　职工作为企业内部人，其利益目标有一致之处，形成内部人控制。经营者可能不会从所有者利益的角度，　解雇企业所有多余的劳动力。工会组织从维护工人利益的角度，企业解雇职工。这些也是形成隐性失　业的因素。另外，国有企业和兴办的公共工程承担着降低失业率的责任，往往也存在劳动边际生产力　低于实际工资率的现象，形成隐性失业。　第二，自我雇佣生产方式下的隐性失业　６２　维普资讯 http://www.cqvip.com

财经大学学报　Ｄ　年第５期　这种隐性失业首先是在传统农业中出现的。在农户拥有土地的情况下，如果有一部分劳动力退出农业　生产，而农业产量并没有因此下降，就说明该农户劳动力的边际生产率等于零，即在原先劳动力配置的状　态下，农业生产中存在一定的隐性失业。同理，在其他自我雇佣生产方式中也存在这种情况。　２．二元经济结构中农村隐性失业　二元经济结构是对多数发展中国家经济结构特点的概括，一般是指现代工业部门和传统的农业部门并　存的经济结构。对二元经济结构中农村隐性失业问题的分析，主要有刘易斯模型、费景汉——拉尼斯模　型、托达罗模型。　刘易斯模型认为，传统的农业部门中存在着劳动边际生产率为零的剩余劳动力（隐性失业），而农业　部门与现代工业部门之间又存在工资差别，于是经济的自动机制就把劳动力从低工资的农业部门推向高工　资的工业部门，结果提高了农业部门的工资水平，增加了工业部门的就业和产出，同时工农业也得到均衡　发展。　费景汉——拉尼斯模型发展了刘易斯的理论。他们把发展分为三个阶段。第一阶段类似于刘易斯模　型，农业部门存在隐眭失业，劳动力供给弹性无限大，劳动边际生产率为零。第二、三阶段中，他们注意　到农业出现了日益增加的生产剩余，从而可以满足工业等现代部门的消费，这将有助于劳动力由农业部门　向工业等部门转移，从而促进工业等部门的发展。　在托达罗模型中，引入了“就业概率”的概念，从而在城市失业与农村劳动力转移的收益之间建立了　关系。由于城市存在失业，使得就业概率下降，从而使预期收入下降，而预期收入才是最终对劳动力转移　决策产生影响的因素。只要预期收入仍大于劳动力从农村转移出来的损失，转移就会发生。即影响转移的　关键因素是由就业概率和预期收入决定的城乡收入差距。这样就解释了为什么在有些发展中国家虽然农业　的边际劳动产品大于零，城市失业水平很高，但农业劳动力仍然向城市转移。　尽管隐性失业在市场经济条件下也存在，但是更多地表现在计划和转轨时期中，因素对隐性　失业的形成影响较大。从这个意义上说，隐性失业属于一种性失业。　尽管隐性失业的形成与经济和密切相关．但是从经济角度看，隐性失业既可能是周期性　的，也可能是结构性的，只是没有公开化而已。当经济改革深入到劳动用工制度改革时，隐性失业逐　步表现为大批“下岗”。“下岗”作为隐性失业的释放，既是产业结构调整的结果，也是经济增长率下降的　结果，但是从根本上看是产业结构调整特别是传统产业萎缩造成的。特别是二元经济结构所特有的农村剩　余劳动力的存在，更是发展中国家在工业化进程中不可避免的现象。从这个意义上讲，隐性失业是在特定　下产业结构调整所引起的失业的特殊表现。　总之，产业结构变化引发的主要是摩擦性失业、结构性失业，但同时与周期性失业、改革性失业、农　村不充分就业等交织在一起。产业结构变化影响失业的主要途径包括农业集约化、制造业低水平、生产能　力过剩、传统服务业发展滞后和现代服务业的发展、高新技术产业特别是信息产业的发展、产业调整中劳　动力市场不完善及其固有缺陷等。这些问题超出了本文讨论的主题，将另文论述。　参考文献：　［１ｊ袁志剐失业经济学［Ｍ］上海：上海三联书店．上海人民出版杜．１９９７．　［２］袁志刚，陆诂晦性失业论［Ｍ］立信会计出版社，１９９８．　［３］王朗砖，盂庆琳主编．西方经济思想库（第二卷增长长展篇）［Ｍ］．北京：经挤科学出版社，１９９７　［４］胡学勤西方学者的十种失业归因分析［』］．经济研究参考．１９９９．（３）．　５］陈银娥．西方失　理论的撮新发展［Ｊ］经济学动志，１９９９，（４）　（青任鳊辑：尹贤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