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外港口城市空间结构综述SUMMARYONSFjATIALSTRUCTUREOFOVERSEASPORT.ClTY王列辉Ⅵ硝NGLiehui【摘要】港1:7在城市发展中起着非常重要的作用。但是很多重要的城市研究成果较少考虑港口活动对城市空间结构的影响。对国外港1:2城市空问结构的大量研究成果进行梳理和总结,以便于我国研究时借鉴和比较。【关键词】港口城市;空间结构;国外;研究综述ABSTRACT:Theportisimportanttoport-city’sdevelopment,butmanystudiesaboutport·cityrarelyconsideredtheeffectsofportspatialstructureofthecity.Inthispaper,areviewisconductedOiltheliteratureofport-cityspaceoutsideChina.KEYWORDS:port-city;urbanspacestructure;for-eigncountries;summary1引言今天,经济地理的一个显著现象是经济活动向城市集中。在世界很多地方,大城市都拥有一个大港口《包括海港、河港等).即使如芝加哥.巴黎等大城市,虽然当前港口在城市中的作用已不重要.但在城市发展的初期.港口起了非常重要的作用。地理学者往往以区位优势进行解释¨I.空间经济学者则从集聚效应和自我增强的角度进行解释171.他们运用数理分析成功地对港口演变为城市进行模式化131。对港口与城市.港口与陆向腹地,港口与海向腹地之际复杂的关系已经积累了大量的研究成果14~I。但是许多重要的城市研究成果或者忽略或者很少提及港口功能及港口在城市形成和发展过程中的作用.城市空间的经典模型如帕克(Park).伯吉斯(Burgess).霍伊特(Hoyt).哈里斯和乌尔曼(HarrisandUIIman)等几乎很少考虑港口活动对城市空间结构的影响【8I。在地理学的相关文献中,城市模型与港口模型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是分万方数据离的f91。李王呜.徐永健等曾对国外港口与城市的相关问题进行综述11¨111.本文对国外港口城市空间结构的研究现状进行梳理,这些研究成果有肋于中国港口城市与国外港口城市的比较.2港口与城市之间的空间关系2.1任意港模型1963年伯德(Bird)在考察英国河港发展之后提出任意港(Anyport)模型.伯德认为港口活动有一个位移的过程.这一过程是为了寻求更大的空间以满足机械化生产,并能靠近深水航道以满足船舶大型化的需要。伯德提出一个六阶段的模型.即港口的原始发展阶段.边缘码头扩张阶段.边缘码头巩固时期.船坞建造和巩固阶段,船坞细部变化阶段.码头专业化阶段等六阶段(图1),反映了港口发展作用于城市形态的过程。最初的港口发源于靠近城市中心一侧的小码头.码头的拓展是海运技术进步和卸货设备发展的结果。当码头远离城市中心时.港El和城市中心的空间关系也随之发生变化。在最后阶段.货物运输的专业化.船舶大型化以及货物运输储存所需空问的扩大导致港口活动集中到远离老港口的地方。在任意港模型中.港口发展主要有3个关键点:位置(港口最初的发展主要由地理环境决定).拓展(货物和旅客数量的增长及船舶大型化需要兴建船坞.拓展码头.铁路线和港口码头相连使大片内陆地区成为港口的直接腹地).专业化(煤.石油.谷物等大宗散货及集装箱运输需要兴建专业化码头,港口活动从原址搬离,一般靠近市中心的老港区逐渐被废弃,老港区的设施开始被用于水上公园、住宅建设或发展商业)。任意港模型产生于集装箱之前.1971年伯德把原来的模型进行了修改.以适应集装箱运作I”1。这些形态学的模型暗含着技术进步与港口55孥I望潞J辅骞l咐I冒l豁I盛l蒋I群I【文章编号l1002-1329l2010)11-0055-08【中图分类号lTu984.1【文献标识码】A【作者简介l王列辉(1978一),男.博士.华东师范大学中国现代城市研究中心讲师。I修改日期】2010-09—29基金项目: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青年科学基金项目(40901091)和中固博士后科学基金项目(20080440606)。口]56g1蔫苫l寻}柑l潜薯l造譬lQ弗l{雏舌}舌譬I2引委l万方数据图1任意港模型Fig.1JamesBird’sAnyportmodel资料来源:BirdJ.TheMajorSeaportsoftheUnitedKingdom.London:Hutchison,1963.发展的逻辑。港13运营的机械化增长和港口大型化导致港口不能在原址扩展。这样.新的港址不断拓展.有时,离原港址有几十km远,这就形成港口活动空间的分散化11任意港模型对此后的港口城市研究产生很大的影响。以任意港为理论起点,霍伊尔(Hoyle)运用任意港概念对东非海港进行了考察【141,之后又有很多经验性的研究I他J。这种历史一形态分析方法被罗宾逊(Robinson)继续深化.他以亚洲港口发展为例.提出新的模型1161。由于时代的关系,任意港模型没有注意到在城市中心被废弃的港口码头.设施.仓库等的再开发问题ff7J。沙利耶(Charlier)提出港1:3城市空间的生命周期概念.认为港口都经历了成长一成熟一逐渐过时一抛弃一再开发的生命周期【18l。诺特伯姆(Notteboom)和罗德里格(Rodrlgue)根据港口空间演化的现象.在港口和港13体系发展中引入港口区域化阶段,以弥补任意港模型的局限。虽然在物流融合方面这能解释港口和腹地之间的关系,但不能解释港口和城市之间的关系㈣.任意港模型认为港口空间是历史延续的线性发展过程,王缉宪等人提出港口的拓展并不一定是线性的,由于存在开发区.可能是跳跃性的1201.2.2霍伊尔模型霍伊尔把西方港口与城市的相互关系分为6个阶段,即港口城市的原始阶段.港口城市拓展阶段.现代工业港口城市阶段.城市滨水区退出阶段、城市滨水区复兴阶段.港口城市联系恢复阶段f表1)。霍伊尔模型通过功能和空间的相互作用.展示了港口城市互动关系的演化.解释了由于功能和空间矛盾而导致的城市和港口的分离p”。海运业的技术导致港口设施从城市核心地区向更合适的地方重新布局122I。这种转变也导致后工业化城市重新开发被废弃的港1:3和工业设旋,导致全球性的水域复兴【23I。在西方国家,从工业化到后工业化再到后现代.港口城市关系已经发生很大的变化。对于后工业化城市,制造业的迁出和人1:3的迁入发生在大多数全球性港口城市。港口和城市最初是共生关系.接着港口放松了对城市的支配作用.出现。无港口的地区“,之后又出现了’无地区的港13“,意味着部分滨水区被废弃(图2)。而在后现代社会.。福特主义”的港口从城市中搬出,港口和城市出现分离,滨水区由生产向消费转变.并体现城市和整个社会的文化趋势”1.霍伊尔模型是根据西方港口城市提炼的.可是这一模型没有注意到特殊区域港口的演化过程。有学者以新加坡和为案例,考察了亚洲港口港发展而来.殖民势力对港口的发展起很大的作用.港口利用自由港,中转功能得到充分的发挥.而港口的工业功能并未像西方港口那样突出。从20世纪60年代以来.西方港口城市的滨水区经历了兴盛到衰落再到复兴的过程.亚洲枢纽有经历衰落到复兴的过程。迪克吕埃模型法国学者迪克吕埃(Ducruet)提出港口城市城市的相互关系,归纳出亚洲枢纽港口城市合并模型(表1)124]。这一模型也由6个阶段构成,但和霍伊尔模型不同,亚洲枢纽港口城市由沿海渔港口城市特别是新加坡和虽也有港区的位移.但这两个港口都不是河港或河口港.滨水区并没2.3发展的模型,帮助界定枢纽港口城市的概念和在全球港口一城市关系中的地位(图3)125]。这一模型是建立在由弗莱明(FlemIng)和海斯(Hayuth)提出的中间性(如交通体系)和中心性(如居住体表1Tab.1西方和亚洲港口城市演化模型StagesintheevolutionofWesternandAsianport—cityinterfaces西方港口城市模型模型时间模型亚洲枢纽港口城市合并模型沿海渔港小社区依靠自给自足的当地贸易殖民地港口城市由外来势力的利益需求而发展港口和城市以便于货物出口及地理控制中转港口城市贸易扩大和中转功能发挥.现代港口由海洋拓展而发展自由贸易港口城市出口导向吸引工业O城市●港口。城市●港口●原始港口城市城市与港口在空间上和功能上紧密结合港口城市拓展快速发展的商业和工业迫使港口在城市之外拓展∞古代/中世纪一19世纪。一●19世纪一20世纪早期∞现代工业港口城市工业特别是炼油工业发展和集装箱设备要求和更大的空间退出城市滨水区海运技术的改变导致的临港工业区发展o…●o●o●120世纪中期∞960年代-1年代980∞G◆利用港口设施通过免税产品和低价劳动力枢纽港口城市枢纽功能导致港口效率提高和靠近城市中心而导致土地压力增大全球枢纽港口城市持续的港口活动腹地拓展和枢纽港成本增城市滨水区的复兴大规模现代化港口占用大量陆上/水上空间;位于城市中心的老港区复兴港口城市联系恢复全球化和多式联运改变港口作用.港口城市联盟复兴.城市的再开发促进港口一城市的融合资料来源:参考文献24。1970年代-1990年代57甸lH萼I弩雄l辅。一●1980年代一200。l+o·∞··l加,新港口出现赫J萤l引认识不同时期港口一城市之间的关系是非常重要的。墨菲认为港口城市通过不同阶段的经济多样化,最终会成为一般的城市【加J。港口发展的第一步是城市经济非常依赖海运和港口功能,第二步是城市吸引其他经济活动(如工业).第三步是发展服务业,从而使城市脱离对港口的依赖.最后一步是在后工业化时代.都市连绵区和港口物流共能的互动I矧。在迪克吕埃模型中,。港口城市”在西方最可能变成”一般城市”.随着港口功能的系)的概念之上的126】。模型中两条对角线显示港口动力和城市功能的不同类型.其中一条对角线(左上到右下)显示从。沿海城镇“(女D/Jx的沿海港口)向。全球枢纽港口城市”《如纽约.东京、.新加坡等既是商业中心又是主要港口)的发展过程。另一条对角线(左下到右上)是港口城市发展的两个极端.显示最不平衡的现象:从有限中心性的港口枢纽(货流集中但没有城市活动.比如巴哈马的自由港.意大利的焦亚陶罗.泰国林查班等)到有限中间性的一般城市(港口功能有限,比如斯德哥尔摩、突尼斯.巴尔的摩,加尔各答等)。两条对角线交汇处称为城市港口。门户城市是服务于陆向腹地.除了重工业和物流外.很少有其他经济活动(如勒阿弗尔.鹿特丹等);沿海城市的港口功能非常强大(比如巴塞罗那.马赛等);城镇港口在城镇体系中较为重要.但港口活动比较有限《比如仁川.波尔多等l:外部港口经常依靠附近的城市.其港口功能在发展城市经济中作用较小(比如法国的福斯.英国的费利克斯托港)1271.迪克吕埃等人还以上述模型为基础.把9种城市分为枢纽.门户、城市港口、海运城市和普通城市等5类.引入相对集中度(RCI)对全球653个港口城市进行量化分析【281。图2Fig.2大城市与大港口:不同时期的演进与分离Bigplacesandbigports:evolution7。andseparationtime资料来源:参考文献1万方数据口蜀58咎l蔫若l斟*l浴越l壁譬lQ弗lj雏舌I舌§ll§Jll万方数据削弱.枢纽港口城市可能会变成沿海城市.港口功能仍然重要但下降为当地经济次一等的功能.接着会变为一般城市.在经济结构上和没有港口的城市相近。与此同时.新的f-jp(介于海向腹地和陆向腹地的界面)和新的枢纽{航线集中的中转处)会吸收这些活动在更合适的地方.而在亚洲.。港口城市”则会继续扩大p5I。3港口城市内部空间结构模型3.1欧美古典城市空间结构欧美古典城市内部空间结构模型以同心圆理论.扇形理论和多中心理论最为著名。此外还有图3迪克吕埃模型Fig.3Hubportcitywithinmatrixofport-citymlafionsllip资料来源:参考文献25。Asiancities资料来源:参考文献52.巴布科克(Babcock)提出的辐射或轴向发展理论,阿福特·曼(AfterMann)的同心圆一扇形模型.迪克森《Dickinson)的三地带学说.埃里克森(Encksen)的折衷理论等‘31I。以上这些理论或模型都没有注意到港口和城市内部空间结构的关系。3.2亚非殖民地港口城市空间结构亚非殖民地的沿海城市很多都是由小渔村发展而来的.港口在城市的发展过程中起着很重要的作用.麦吉(McGee)对东南亚【船I.索默{Sorrrner)对非洲【33I.高善必{K.osambi)等人对马德拉斯.孟买和加尔各答等【34I.福特(Ford)对印度尼西亚135I.罗德里格对新加坡136I.格里夫(Gleave)对塞拉利昂的弗里敦18I.霍伊尔对东非的拉姆和蒙巴萨{37。8I等港13城市的内部空间结构做了非常有益的研究。3.2.1麦吉模型麦吉在对东南亚港口城市进行考察后,提出一个扇形的港口空间结构模型(图4)。该模型显示港口对城市空间结构的影响。外国商业带和西方商业区直接和港口区相连.以便充分利用港口的便利交通。混合土地利用区和部门集中区也分布在港口区周围。居住区,新郊区和农作区与港口的联系并不紧密.因此这些区域都远离港口。由于港口周边都分布着商业区.居住区.行政区等.新工业区只能选择在农作带之外的区域布局。5.2.2索默模型索默对非洲港El城市空间结构演变过程进行考察.非常关注在传统时期.殖民时期和后殖民时期港口城市空间结构的演变(图5)。在传统时期,城市的存在和发展是封闭性的,居住区.市场.广场以及行政中心都在城墙内.虽然城市位于港口附近.但港口对城市的作用非常有限。在殖民时期和后殖民时期.港口的作用逐渐显现,靠近市中心的码头不断兴建.商业在港口后方兴起.铁路和港区相连,使广大腹地通过港口纳入世界市场。和麦吉模型不同.非洲工业在滨水区和铁路附近出现.以节约运输成本。5.2.5高善必模型高善必等人对马德拉斯.孟买和加尔各答等3个印度港口城市进行考察,认为其与印度其他城市有很大的不同.3个城市最初建立在靠近海岸的不发达的小村庄.都受英国的东印度公司控制.因此城市发展既受印度本土传统的影响.又受西方殖民者的影响。这一模型揭示了印度一英国双重力量对港口城市空间结构的影响《图6)。高善必认为印度港口城市大致经历了3个阶段。第一阶段是建立筑有防御工事的工厂和城镇,即图6中的要塞部分.工厂靠近滨水区并成为城市图5Fig.5非洲港口城市发展模型Sommer’SmodelofAfricanport·citydevelopment5。资料来源:参考文献5居住区的核心,工厂周围兴起欧洲和印度双重风格的区域.两者相互.都有商业和居住功能。第二阶段是从18世纪中后期开始,由于安全考虑和商业发展.原来的居住区不断拓展。在这一阶段.要塞被扩大.加固和重修。印度的商业中心区也有所扩大,在区位上希望能更接近要塞或滨水区。欧洲人建立了新的居住区.但行政和商业活动仍然在要塞里面或其附近。这样.在距离原来的核心居住区2~5英里(约3~8kin}的地方形成的居住区。第三阶段是前一阶段各种要素的结合。靠近英国居住区的CBD容纳了各种欧洲风格的商业.管理、行政等活动,印度人的商业中心区也包含商业和居住功能。非印度人或欧洲人居住的中间地带夹在欧洲和印度的范围中间。5.2.4福特模型福特在考察印度尼西亚港口城市发展历史后.根据土地利用和城市各阶层分布,提出了印度尼西亚城市结构模型(图7)。这一模型由9种区域全球化和地方化背景下的港口城市空间结构459圊lH粤l遵潞l辅口l港口发展面临着一系列压力.一方面是来自全球化压力的外部影响,另一方面则是来自地方化压力的内部影响。1960年代后,海运技术和交通的全球扩散既要求船舶大型化.又要求更大的陆域和水域以容纳更多的港口功能。这样.港口被迫向远离城市中心的深水岸线迁移。对城市来说,港口向下游迁移就意味着以往接近于城市核心区的原港区出现真空【25I。在港区不断向下游位移的同时.港口与城市及区域的关系也经历了港口城市.港口区域.港ISI地区.港口网络等4个莓I羹I刻组成:港口一殖民城市区、中国商业区.国际商业区,混合商业区,行政区,上层居住区,中等收入阶层郊区.工业区和村庄.其中村庄又分为4种.即内城村庄、中城村庄.农村村庄和临时居住村庄。港口及相联系的殖民城市结构是印度尼西亚大部分沿海城市的主要形态。许多港口相关的活动仍然在原来的区域进行.即使新的更大的基础设施已经在别处建造。荷兰人所建造的殖民城市往往紧挨着港口,两者没有明显的界线。此外.工业区.中国商业区.国际商业区以及作为城市经济核心区的混合商业区等都和港口保持着密切的联系.显示了港口在印度尼西亚城市结构中起着非常重要的作用。图6Fig.6营印度殖民地港口城市模型Schematicmodelof4。Indiancolonialport—city资料来源:参考文献5万方数据口j阶段的变化【39I.港口的发展和演变是对国际市场和技术改变的回应,而城市功能的新模式是被当地环境如可达性和人口分布等因素所影响,港口和城市的交汇处就在港口一城市界面。1980年代港口一城市界面成为一个很有用的概念,来描述同时进行的港口变化和滨水区复兴140l。图8显示在全球化和地方化背景下.港口和临港工业从港口一城市界面外移.其他经济活动如商业.娱乐等迁入.这样.城市内部空间结构也相应地发生改变。60gJ茸若l鲁:障譬IL2弗J:兆§fi图7印度尼西亚城市结构模型譬l2Fig.7AmodelofIndonesiancitystructure§ll资料来源:参考文献55。§J8图8港口一城市界面的特征及发展趋势Fig.8Characteristicsofandtrendsintheport—cityinterface资料来源:参考文献21。万方数据1980年代学者开始对港口一城市界面进行研究,但主要还是局限于对个案的考察。斯莱克(Slack)对加拿大【“I、奥康纳(0‘Connor)对澳大利亚I”I.基德瓦伊(Kidwal)对印度I“,格莱皮奥斯《Gnpalos)对英国‘44坪阳E缉宪等人对中国【451都有较深入的研究。最近几年,迪克吕埃等人致力于对欧洲港口城市发展规律的探讨.提出了欧洲港口城市空间模型I”I。在这个模型中,有3个部分是非常重要的。第一.“转变的区域显示港口和城市功能{界面)之间的分离和重组.这是港口城市内部空间结构演变的核心区域。第二.在模型的上半部分.一个新的城市中心和新的港口区域正在建设.这是港口城市空间结构的发展方向。从城市中心到滨水区(旧码头的重新开发)和从传统港口到外部区域的双重移动主要是为了减少环境污染和解决空间不足的问题。第三.在模型的下半部分,港口城市的发展和其他无港口的城市并无差别.城市以圈层式向外拓展,并通过高速公路和机场等与外界联系.郊区的拓展主要是为了居住.和港口功能没有联系的经济活动(比如研发.教育等)在这个区域展开。迪克吕埃等人还把欧洲港口城市空间模型和韩国釜山等城市进行对比研究.认为滨水区的重新开发可以分为经济一体化,空间一体化和历史一体化1461。5国外港口城市空间结构的评述国外港口城市空问结构研究主要围绕着两个方向展开.一个研究方向是港口与城市之间的空间关系,这是港口城市空间结构研究的中观尺度:另一个主要方向是港口城市内部的空间结构.这是港口城市空间结构研究的微观尺度。港口与城市之间的空间关系主要体现在最初港口与城市是共生关系.之后是港口与城市的分离,最后是港口一城市界面的再开发:从当前的研究看,对港口与城市空间关系演变的动力机制主要认为是船舶大型化.港口深水化等技术要求而导致的,缺少从制度.文化和.企业等主体的角度进行研究:从研究的方法看.虽也有学者引入相对集中度等分析工具对港口与城市的空问关系进行定量分析.但总体来讲,多采用形态学的研究方法.定量研究仍较薄弱,分析手段和分港口城市内部空间结构主要研究港口对城市内部空间结构的影响.由于港口和城市的空间联系主要体现在港口一城市界面即滨水区.因此研面的研究主要以个案研究为主,近几年不同城市析工具较为缺乏.影响了研究的深度和准确性。究的重点大多围绕滨水区展开,对港口与城市其他区域的相互关系研究较少:而对港口一城市界之间的比较研究特别是不同国家之间的研究虽有出现.但在全球尺度或国家尺度的比较研究仍需加强;由于交通技术的全球扩散,亚非等发展中国家同样经历了港口城市滨水区的复兴和城市内部空间结构的重组,但从研究时段看,对于亚非港口城市的研究主要局限于殖民地时期到20世纪70-80年代,较少对当前的情况进行考察。借鉴欧美发达国家的港口城市发展经验,对发展中国家包括中国在内的港口城市进行研究很有价值。参考文献{References)1刘继生.张文奎,张文忠,区位论IM】.南京:江苏教育出版社,1994:161.2FujitaM.MoriT.TheEoleofPortsintheMakingofMajorCities:seIf—AggIomeratjonandHub-Effect[J!.JournalofDevelopmentEconomics,I996,(40):93-i20.5藤田昌久,克鲁格曼P.维纳布尔斯AJ。等.空间经济学——城市、区域与国际贸易【MJ.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5:l5I一155.4OlivierD,SlackB.EethinkingthePort[J!.EnvironmentandPlanningA。2006,38:I409—1427.5董洁霜,范炳全.国外港口区位相关研究理论回顾与评价[JJ.城市规划,2006.(2):85-88.6王列辉.国外港t:up'体系研究述评【J】.经济地理,2007,(2):291-295.7王成全.现代港口地理学的研究进展及展望【J1.地球科学进展,2008,(5):245-251.8GleaveMB.PortActivitiesandtheSpstia.1StructureofCities:theCaseofFreetown,SierraLeone[J】.JournalofTransportGeography,1997,(4):257-275.9EeevesP.StudyingtheAsianPortCity[C!,,BroezeF.BridesoftheSea:PortCitiesofAsiafromthe16th20thcenturies.Honolulu:UniversityofHawaiiPress,1989:29-55.10李王鸣.港口城市国际研究主题的分析【J】.经济地理,2000,(2):14—17.1l徐永健,闫小培,许学强.西方现代港口与城市,区域发展研究述评【J】.人文地理,200l,(4):28—55.12B¨J.SeaportsandSeaportTerminais[M1.London:HutchinsonUniversityLibrary,1971:71.15SlackB.WangJJ.Thec『laiiengeofPeripheralPorts:AnAsianPerspective[J】.GeoJournal,2002.56:159-166.14HoyleBS.EastAfricanSeaports:anApplicationoftheConceptof‘Anyport’【J1.Transa£tiensoftheInstituteofBritishGeograhpers.1968,44:165—183.15HoyleBS.PinderDA.CityportIndustriaIisatiOnandRegionalDevelopment[C!.Oxford:Pergamonpress,1981.16EobinsonR.IndustrialStrategiesandPortDevelopmentinDevelopingCountries:theAsianCase[J!.TijdschriftEconomiscbeSociaieGeogra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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作者单位:刊名:英文刊名:年,卷(期):
王列辉, WANG Liehui
华东师范大学中国现代城市研究中心城市规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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