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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语复合词中的非限定动词构式

来源:化拓教育网
第16卷第6期 2010年12月 中南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Vol.16 No.6 J. CENT. SOUTH UNIV. (SOCIAL SCIENCE) Dec. 2010

英语复合词中的非限定动词构式

赵强

(湖南师范大学外国语学院英语系,湖南长沙,410081)

摘要:复合法是词语组合中常见的构词法。出现在复合词中的非限定动词仍具备分句结构特征,因为这种复合词结构体现出语义述谓结构完型框架的映射。非限定动词复合词是体现语义认知的完型结构,其本质是体现述谓结构的从属分句结构的词汇化。遵循“语义是词汇的核心”原则,从认知语言学视角,对非限定复合词进行研究,强调非限定动词的语态演算和语义关系在词汇组合中的完整性。语言中,动词是呈现语义关系的核心。非限定动词的从属性和语义完整性都在非限定复合词结构中表现得很充分:这种结构的语态不是随意的,更没有违反语态语法范畴。非限定复合词的语言表达都基于语义框架的认知规律,反映了语言与思维的动态互动关系。 关键词:英语复合词;非限定动词;词汇化;词法顺应;句子相似性;语态偏向

中图分类号:H041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2-3104(2010)06−0166−05

就是复合词的句子相似性,例如daydreaming(做白日

一、引言

词或短语在句法上是比分句小的语法单位。复合法是词语组合最常见的构词法。出现在复合词中的非限定动词仍具备分句结构特征,因为这种复合词结构体现出语义述谓结构完型框架的映射:哪儿有动词,哪儿就存在述谓关系。词法无法抹掉复合词中的非限定动词结构的完型特征。Quirk 对含有动词的复合词进行了分类,提到了认知意识在复合词所起的作用。Grimshaw试图挖掘非限定复合词的语义特色。本文对此类语言现象进行更深入的认知研究,探讨含有非限定动词的复合词的语义框架的完型认知特征以及语态选择的语义因素。

梦)的句子释义是“X dreams during the day(某人在白天做梦)”,即“动词+状语”句法关系。当然,更严谨的说法应该是,复合词具有分句相似性[1]。分句都有一个述谓结构,表述命题意义。每个命题都有一个谓词,Valin & Lapolla认为,核心在表面结构表现为动词[2]。

的谓词之语义表征就是作为整体分句的语义表征的中心。本文把“含有非限定动词的复合词”简称为“非限定复合词”[3]。

(一) 非限定复合词的从属性

英语中,分句在句子结构里有两种形式:动词带时态句法标记的限定性分句和动词没有时态标记的非限定性分句。复合词短语结构的动词肯定不能以动词的限定形式呈现,这是词法结构要求的必然。非限定动词的句法本质就是它在句子中的从属地位。含有非限定动词的复合词在句子中的句法功能主要有两种:修饰成分和论元成分。无论何种形式都体现了非限定动词的句法从属地位。

1. 非限定复合词的修饰式从属

句子的修饰成分主要有修饰名词的定语和修饰动词、形容词、副词等的状语,通过句子相似性释义,可转换为相应的定语从句和状语从句。一般情况下,非限定复合词的修饰成分具有形容词的词法特征,主要修饰名词短语;在句子相似性上,体现为修饰名词

二、非限定动词在复合词中的

分句特点

复合词构词法是语言的重要的词汇扩展手段。含有非限定动词的复合词充分反映了动词语义结构的词法顺应。这种非限定动词具有的语义词法顺应性,本质上就是句子结构的词汇化。Quirk等人认为,复合词的组合成份之间的关系可由句法释义表现出来;这

收稿日期:2010−04−21;修回日期:2010−10−12

基金项目:湖南省社会科学基金课题“认知非限定动词语义句法互映”(06ZC31)阶段性成果

作者简介:赵强(1963−),男,湖南长沙人,湖南师范大学讲师,湖南师范大学博士研究生,主要研究方向:认知语言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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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定语从句。例如,

(1) a. a well-found ship 装备齐全的船

b. a ship that is well-found装备齐全的船 (2) a. a well-meaning person 用心良好的人

b. a person who is well-meaning用心良好的

(3) a. a back-breaking job 吃力的工作

b. a job that is back-breaking吃力的工作 (4) a. a heart-broken person 伤心的人

b. a person who is heart-broken. 伤心的人 例(1a)~(4a)都有非限定复合词充当修饰成分,都可相应地实现例(1b) ~(4b)的句子释义。可见,非限定复合词虽然是从属分句结构的词汇化,但仍然保持相对的语义完整性。

(5) a. CAE provides training to pilots at 24 training centers worldwide. CAE(航空模拟训练公司)在全球24个训练中心提供飞行员培训。

b. centers where pilots are trained 飞行员培

训的中心

毫无疑问,非限定复合词的句子相似性特征,可以清晰地辨别相似复合词结构的语义差异。下面两例的非限定复合词travelling fellowship和travelling salesman两者看上去是同样的复合词结构,但语义结构迥然不同:

(6) a. traveling fellowship(给优良学生的)学术旅行奖学金

b. fellowship that is granted (to top students)

for traveling (给优良学生的)学术旅行奖学金

(7) a. traveling salesman 巡回推销员

b. a salesman who travels to sell巡回推销员 例(6)的fellowship不是TRAVEL 的行为者,非限定动词traveling表奖学金的用途。而 (7)的非限定动词traveling是行为,进行这一行为的人是推销员。

2. 非限定复合词的论元式从属

某些情况下,非限定复合词在分句中与分句的主动词直接存在某种句法关系,显示出典型的论元句法特征,一般充当分句的主语或宾语。在这种意义上,非限定复合词失去了分句句法功能,而降格地具有名词的句法功能。自然,动词处在这样的复合词结构中,必然是表述从属性的非限定形式。论元式的非限定复合词亦可实现句子相似性释义。例如,

(7) Four of the training centers are devoted exclusively to business-jet training.

其中四个训练中心专门提供商务喷气式飞机的飞

行培训。

例(7)的非限定复合词business-jet training就是论元式从属,在句法上充当介词宾语。

(二) 非限定复合词中的语义完型性

非限定构式是语义框架映射的完型结构,非限定复合词也不例外。例如,多意义的非限定动词working分别出现在三个相似的复合词结构,但与不同的名词组合,反映出各自语义框架的完整性的认知预测。

(8) a. working 工作的,干活的

b. working class 工人阶级 例(8a)的working意义为“工作”时,述谓结构是“WORK (ACTORHUMAN)”;被其修饰的名词一定是“人”的概念范畴。

(9) a. working 运行

b. working asset 营运资产 例(9a) 的working意义为“运行”时,述谓结构则为“WORK (MATERIALNON-HUMAN)”;被修饰的名词一定是“非人”的“物质类”范畴。

同理,二元谓词构成的非限定复合词必定投射出述谓结构的谓词与语义角色的关系,非限定动词的主动语态或被动语态出现在复合词中,在认知直觉上就很自然了。

(10) a. worm-eaten 虫蛀的

b. a worm-eaten bookcase 虫蛀的书架 例(10a)谓词EAT的述谓关系是:EAT (WORMAGENT, SOMETHINGPATIENT)。WORM是谓词EAT的行为者,在语义上被称作“施事格(AGENT)”;然而,EAT

的逻辑主语却是受施格

(PATIEN)“BOOKCASE”。因此,worm-eaten的意思不是“吃虫的”,而是“被虫吃的”或“虫蛀的”。这样,此结构EAT的完整语义框架能减轻语言使用者的认知困惑,最大程度地达到最佳认知效应。反过来,例(11)的worm-eating亦可依照认知惯性和对此类结构的范畴化,准确地辨析它的述谓结构:EAT (ANIMTEAGENT, WORMPATIENT):

(11) a. worm-eating 吃虫的

b. a worm-eating bird 吃虫子的鸟

此时,例(11a)WORM成了谓词EAT的受施格,逻辑主语则是BIRD。“WORM-EATING”有了“WORM-EATEN”语义认知原型,就不会被误认为“虫吃的”。

尽管拥有句法从属性的非限定动词被牢牢地限制在复合词中,但语义框架的完型映射能力并没有丝毫减弱,而且在词法层面上与主命题的关系仍清晰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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态的零化后形成的换喻式主动语态的句法处理泾渭分

三、非限定动词在复合词中的

语态规约化

一般而言,区分动词是否为限定动词形式的句法标记集合里有“时态、人称和数、语态和语气”[4]。按照这种看法,非限定动词没有语态的句法范畴。然而,明。其实,换喻式主动语态的认知条件关键在于:结果谓词是否与施为动词同源。例(13)的施为动词BREAK的语义因果框架为:BREAK=X CAUSE Y BECOME BROKEN。因此,拥有同源框架的因果动词,可以通过换喻式主动语态的核查,成为合理合法的句子。而例(14)的情况完全不同,谓词KILL的因果框架这种看法引起了争议。例如,非限定动词的过去分词形式,既可表“完成体”的概念,更可表“被动”的语态之句法范畴;限定动词的被动语态仍然基于非限定动词的过去分词形式,只不过加上时态句法标记,表明被动事件所发生或所处的时间;因此,从本质上讲,无论有否时态标记,动词的语态是根深蒂固的。本文赞成“非限定动词也受语态的支配”提法[5]。

通常情况下,无论是一元动词还是多元动词,在语义上都有动词的行为者,在句法上相应地体现为限定性分句的句法主语或非限定性分句的逻辑主语,使得句法的语态产生(如果有选择的潜式,更是如此)偏向主动。这种句法主动语态的偏向性认知习惯,让句法主语对动词投射语态控制而进行的前景化主动形式的句法行为,成为换喻式认知行为。例如,

(12) a. It is raining.

b. *is raining. c. *is being rained.

例(12)的谓词RAIN是零元动词,即没有具体的行为者。然而,任何动词都有行为者,这并没有违背语言使用者对世界的认知直觉;因此,例(12a)英语的句法主语使用虚位代词IT,显而易见折射出语言使用者对世界认知的概念化和语义述谓结构完型映射与句法呈现的互动,在认知概念上把零元动词换喻成了一元动词。例(12a)是语义演算和句法规则互动的语言认知结果。但例(12b)造成了行为没有来源的语义句法冲突;例(12c)则违背了零元动词(即使换喻为一元动词)不可能生成出被动语态的认知规约,因而是错句。

还有一种主动语态的换喻思维:某些二元动词对受施格造成的结果被说话人前景化,为了突出结果,自然就屏蔽了动作的施事格以及施事过程,在心理上消除了被动的突显性。当然,说话人保持结果来自某种外力,那自然使用标记型的被动语态。例如,

(13) a. The glass broke. 玻璃碎了。

b. The glass was broken. 玻璃被打碎了。 而二元谓词KILL不能零化被动语态: (14) a. *He killed. 他杀死了。

b. He was killed. 他被杀死了。

这两个都表含施为动作造成的结果,但对被动语

是:KILL=X CAUSE Y DIE/BECOME DEAD;不是KILL=X CAUSE Y BECOME KILLED。所以,它的句法崩溃真正原因来自语义框架的封闭性。这表明,任何语法结构都不是无限能产的,都有程度不同的词汇限制,即进入其中的词语配列受强烈的语义制约[6]。

因此,在这种意义上,动词的被动语态是语态的突显句法标记,而语态的主动形式则成了无标记的句法意识;只有主动语态具有换喻化的潜式。

(一) 非限定复合词逻辑主语控制的直接投射 含有非限定动词的复合法生成出词汇化环境。这种词汇化环境的控制力越大,语义框架映射的透明度就越高,形成认知努力付出小的词法认知效应。反之,就要激活语言使用者的认知常识,付出相当的认知努力。

如果非限定复合词充当修饰成分,那么被修饰的名词往往就是它的逻辑主语。这种词汇环境允许非限定动词的论元竞当逻辑主语,因此存在被动语态的潜式。例如,

a. a well-meaning person

用心良好的人

b. a well-meaning attempt 好心好意的想法/努力 b. well-meant words 出于好意的话

例(15)都表“好心好意/出于好意”,但各自得到被它们修饰的名词的控制投射,而呈现出各具特色的非限定动词语态的句法处理。例(15a)中心语PERSON是谓词MEAN的行为者,又是逻辑主语,所以使用通常表示主动语态的-ing形式;例(15b)被修饰的名词ATTEMPT并不是谓词MEAN的直接行为者,但体现了行为者的意图,因此有权代替行为者控制动词的语态,这也是换喻式主动语态的认知行为;而例(15c)中心语WORD是谓词MEAN的产物,是受施格语义角色,也是该谓词的逻辑主语,所以采用标记型的被动语态。

简言之,起修饰作用的非限定复合词始终把被其修饰的名词当作最终的逻辑主语,经过对逻辑主语与谓词之间的关系,做出最佳的语态选择。这说明,对动词语态的研究离不开对其“主语的语义角色”的认 知[7]。

(二) 非限定复合词逻辑主语控制的间接投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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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某些情况下,复合词中的非限定动词的逻辑主语并不是被修饰的名词;因而形成非限定动词逻辑主语的空语类现象,动词语态在词汇环境中没有投射来源。这种无语态的词汇环境,一般偏向主动语态,在认知规约上运用动词非限定的-ing形式。下面的例子大都选自Quirk。

a. cooking apple 烹饪用的苹果 b. cooked apple (已)烹饪好的苹果

例(16a)和例(16b)APPLE都是谓词COOK的受施格:COOK (HUMANAGENT, APPLEPATINET)。但例(16a)由于说话人突出它的用途,因此被动语态潜式被零化。既然表用途,那么语态自然偏向使用者,因此,使用主动语态就成为必然。这已经形成了语态偏向的认知效应:凡是谓词表用途,无论有否受施格,均零化被动语态。反之,例(16b)APPLE受施格成为谓词COOK的逻辑主语,突显被动关系,自然以非限动词过去分词呈现被动语态。

但是,下面的例子完全没有被动语态的潜式。 a. a watering can 洒水壶

b.WATER (HUMANAGENT, SOMETHINGPATIENT; CANINSTRUMENT)

例(17b)是例(17a)谓词WATER的述谓结构语义关系,被修饰的名词“壶(CAN)”既不是谓词WATER的施事格,也不是受施格,而是工具格。一般而言,如果非限定复合词修饰的名词不是非限定动词的直接逻辑主语(受施格可能与施事格竞争逻辑主语),那么该动词排除被动语态的可能性,采用语态的主动形式。此例属于典型的彻底间接或甚至零投射对动词语态的控制。因而形成非限定复合词的空语式逻辑主语。非限定复合词“a drinking cup”和“a hiding place”都属于这种结构。认知语言学认为,人类心理贮存的属于某一认知域的知识构成了特定的认知模型,也即我们所说的理想认知模型(idealized cognitive model)[8]。

在某种意义上,这种非限定复合词的逻辑主语被间接投射,就意味着被动语态的潜式消失。语态偏向不是随意的,而是必须得到语义框架的认知许可。这表明,属于语法语义的概念结构的特征可以直接映射到句法结构[9],当然非限定复合词结构也不例外。

(三) 非限定复合词逻辑主语控制的心理投射 当复合词中的动词为复合词中心语时,形成独特的高度自治的词汇化。这种非限定复合词结构中的逻辑主语完全空位化,而且空位逻辑主语就是非限定动词的施事格或行为者。从这个角度来看,非限定二元动词呈现主动语态,完全是语义框架映射的镜像认知效应;更不用说一元动词的语态,因为一元动词就是

所谓的不及物动词,根本就没有被动语态的可能性。Croft指出,语言结构对外部或亲身体验的结构的镜像性可以分为两个方面:部分之间的联系以及部分之间关系的联系[10]。例如,

a. churchgoing 去教堂(礼拜)

b. GO (ACTOR∅; DESTINAMTION) 去(行为者空语

;目的地)

c. X REGULARLY GO TO CHURCH 某人+有规

律地+去+教堂 (做礼拜)

例(18a)除了表动作“去教堂”外,更重要的是还传递了文化信息:去教堂的目的是做礼拜,不是购物或旅游参观。这显示,某些非限定复合词能折射出语言使用者以已认知的心理词库为语义基础,对这类结构的复合词所进行的心理投射。语场制约着概念主位的出现,使话题在听话者心理中得到强调[11]。

下面的谓词WHIP是二元动词:

(19) a. a whipping boy(旧时)专代犯错的贵族少爷挨鞭打的陪读少年

b. a whipped boy 挨鞭打的少年

c. WHIP (ACTORAGENT, BOYPATIENT) 鞭打

(行为者施事格,少年受施格)

d. X WHIP BOY FOR HIS YOUNG

MASTER’S WRONGDOING. 某人+鞭打+少年+因其少爷的过错

例(19a)和例(19b)的BOY都是“挨鞭打的少年”。 例(19a)不是这种复合词结构的常规意义:动手鞭打别人的少年;例(19b)表述的“挨鞭打的少年”仍区别于例(19a)。例(19a)不是纯粹的述谓结构,而是嵌入了社会意义:在过去,这种少年是“专代犯错的贵族少爷挨鞭打的陪读少年”。词汇的识别除了能通过音素的转换过程来达到外,还可以通过词形的辅助来完成词汇的识别[12]。其实,例(19a)的BOY先是工具格(犯错少爷的替身),然后才是受施格(顶替犯错少爷挨鞭打)。既然工具格优先,则说明施事格被空语化,受施格同时在语态上被背景化:谓词WHIP采用非被动语态的动词-ing形式。这种蕴含丰富社会文化信息的复合词结构,对非限定动词的语态选择离不开“工具格中心语”的认知原型的语义影响。

四、结语

语言中,动词是呈现语义关系的核心。即使出现在复合词的动词采用非限定形式,语义框架关系仍存在。非限定复合词结构折射出语言使用者对世界及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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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系概念化的认知意识。语言习惯是认知规约的结果。非限定动词的从属性和语义完整性都在非限定复合词结构中表现得很充分:这种结构的语态不是随意的,更没有违反语态语法范畴。非限定复合词的语言表达都基于语义框架的认知规律,反映了语言与思维的动态互动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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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n-Finite VP Structuring in English Compounds

ZHAO Qiang

(Hunan Normal University, Changsha 410081,China)

Abstract: Compounding is a major way of word formation. The non-finite VP embedded in a compound retains the syntactic features of a clause and embodies the mapping of its counterpart semantic framework. The non-finite compound, whose essence consists in lexicalization resulting from the clausal structure of a predication, is a gestalt construction that symbolizes the semantic cognition. Based on the principle that semantics is the heart of lexicon, this paper is to study the non-finite compounding, placing a great emphasis on voice calculation and on the intactness of a certain semantic relationship in word formation. The VP serves as the core of the semantic relationship in language. The non-finite VP in English compounds is characteristic of the syntactic subordination and semantic intactness, which verifies the hypothesis that the voice in such compound is not generated at random. The representation of a non-finite VP compound is deeply rooted in the cognition of the semantic framework, which throws light on the dynamic interaction between language and thought.

Key Words: English compound; non-finite verb; lexicalization; lexical adaptation; sentential analogue; voice preference

[编辑:汪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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